贝齿故意叼咬住岑之豌完整无缺的另一侧唇角,齿尖轻柔磨了磨,诱她道“不是还有这一半吗。”
岑之豌害羞地轻轻一笑,去亲楚幼清。
楚幼清那层冰冷完美的保护壳,叫岑之豌娇细湿润的呼吸一烫,就碎了。
楚幼清火热地回吻,情深意切的激吻间,两人唇瓣揉动,最后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甜蜜的疼,但她只去吻岑之豌那半侧好着的唇角,很快让对方欲求不满,仿佛总也享用不到楚幼清全部的柔软,都是接触面积较小造成的。
岑之豌今天只能趴着,不能仰面躺,于情于理,注定要当1的。
想通这一节,她娇喘连连,欢快迅速地将楚幼清压在身下。
烈火燎原。
黑夜如浓稠的墨汁,黑色是所有颜色的尽头,岑之豌在楚幼清的尽头。
楚幼清日益发现,自己对岑之豌感觉强烈,颤抖的指尖紧紧环住岑之豌娇纤的脖颈,任她安排,沉溺其中。
如此难以抑制,随着去了,居然喷了,还喷了好多回,沙发这边的垫褥大片湿透,会受凉,凌晨时分,转移到床上。
床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铁艺的床架,摇晃着发出“吱呀”“吱呀”地声响,轻若云团的蚕丝被从床边滑落,无声无息铺在地上。
风这么凶,沙这么浪,多大声都没有关系,岑之豌差点死于楚幼清的百转娇吟中,姐姐脖子以下,除了胸,就是肺。
楚幼清简直是岑之豌情窦初开之际,最强烈的一场风暴,不被排山倒海席卷一回,不知道什么是活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起彼伏,岑之豌在楚幼清身上,被那些柔情蜜意、情深无量,颤栗着拍打成碎碎片片
一夜过去,风沙俱停。
楚幼清泡了一杯咖啡,倚坐在环形沙发上,望着凌乱的垫褥,极快地挪过眼神,看着窗外出神。
太羞耻了
好害羞
身体还是第一次这样
居然全被岑之豌看见
都怪岑之豌
没办法面对了
大明仙歌剧组,露营区几乎被黄沙掩埋。
闹钟响起,岑之豌一个激灵,从床上翻下,她今天通告太多,一刻都不能耽误。
岑之豌飞快穿好衣服,拎起黑色手提小坤包,握住门把,拼命使力。
楚幼清冷漠地望着她,心中怨念堆叠。
昨晚明明是岑之豌让楚幼清一塌糊涂,到了早上,却像楚幼清强行霸占了岑之豌似的,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楚影后的房车里奔逃出去。
楚幼清便不语,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儿,直到岑之豌额角冒汗,红唇轻吐道“没用的,沙子把门堵上了,要从外面挖开。”
岑之豌当然是推不动,回眸望了一眼楚幼清,眼眸却鬼使神差,偏要落在沙发上的垫褥
分明都已干透,姐姐先醒了,也不收拾一下,就这么放着,如同摊开罪证一般,果然是在怪我欺负她,欺负得太过了火
楚幼清潮吹了,岑之豌也没想到会这样。
艳阳高照,远端的地平线似乎都改变了形状,令人眼前一亮。
房车中相对无言,虽然她们也走上了新的高度,但气氛实在是非常之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