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给我。”
岑之豌面颊飞红,呼呼冒着热气一般,她咬着嫣红的唇,羞愧埋下脸,将小瓶子递给楚幼清。
楚幼清视线转开,顺着岑之豌光洁细腻的腰背滑下去,细腰盈盈不堪一握,此时更显得弱不禁风的招人爱怜,还有两个漂亮的腰窝,是做爱时,楚幼清揉抚过无数遍的
岑之豌听身后没有动静,欲回眸,问“姐姐”
楚幼清回神,不让岑之豌看见自认为失仪的眸态,手掌按下去,“你忍忍当然不是喷雾的要揉进去,才有效果”
冰凉凉的触感传遍四肢百骸,岑之豌先是腰间一软,准备享受姐姐的疼爱,接着,寿桃惨遭不测,生死未卜。
啊
啊
啊
娇喊连天,被转移了主意。
药油充分吸收后,楚幼清端庄走回卧室间的床上,熄灯了。
岑之豌咬牙切齿,嘶嘶抽气,洗完澡后,死猫一样倒在沙发上,裹紧毯子。
姐姐真狠啊,虽然也是为我好,哭
岑之豌抱住羽毛枕,床垫太软,还是沙发硬些,适合趴睡。
沙尘不断击打车身,如同岑之豌低低的泣诉。
她想象过楚幼清各种体罚她,什么姿势都有,叫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就是没有大力揉面这种的
黑暗中,岑之豌唇角一疼,用手摸了摸,微湿,原是下午在摄影棚,被楚幼清咬伤的地方,因为刚才鬼喊鬼叫,伤口抻开了。
天,她又没办法接吻了
岑之豌一头倒进枕褥里
一天之内,她失去了许多功能,她和楚幼清几乎每天羞羞,一日不羞,如隔三秋。
楚幼清独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都多久了,岑之豌怎么还没摸过来
摸过来,也不给她
楚幼清置着气,两种矛盾的思绪,你方唱罢我登场。
那人不来,楚幼清潜意识中,不禁要怀疑自己对于另一半的魅力,难道日益骤减,脱不出婚姻的魔咒
那人来了,楚幼清又不愿意马上便宜她,她心中好多的火气,为了好多的事情,真要理出个头绪,无从说起
孤1寡0同处一车,车抛锚了。
楚幼清抱住被衾坐起,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处,有种致命的柔弱感
想到岑之豌交游甚广,每次捉住,都是一副扮靓求偶,追求自由恋爱的热心模样,直感这婚结的太快,太草率。
她们彼此都还没有追求过对方
岑之豌都还没有追过她
楚幼清真心觉得自己好吃亏,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结就结了,万事太平,心如止水。
如今心中那平平的一碗水,再摆不稳了,屡起波澜,四处摇晃。
楚幼清起身,拥着整条被,走出卧室
岑之豌睡得迷迷糊糊,身前暖热,楚幼清贴着她,挤在沙发上睡下。
“床怎么了”岑之豌含糊问了一句,拉过楚幼清的被衾,将自己也盖上。
楚幼清后脑勺对着她,枕着岑之豌的手臂,不说话。
岑之豌以为那边床有什么问题,自然而然伸出手,拥住楚幼清和被窝,一点不嫌挤得慌,继续睡觉。
如此过了一会儿,楚幼清听够风沙声,以及岑之豌匀速的呼吸,旋过脸,旋过身,幼圆的美眸盈盈相对,一眨也不眨,其中怨念痴恨,将岑之豌活生生盯醒了。
岑之豌揉揉眼睛,说“姐姐我嘴角好痛”
楚幼清仿佛一下知晓了岑之豌迟迟没有出现的原因,栖近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