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情有些木然,靠在床头垂着眼发呆。
闻时站在门边,透过玻璃窗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头掏出了仅剩的一截香和打火机。
夏樵看着他熟练地点了香,轻捻着指尖,一抹黑色的烟气就在香火下流泻出来,被他慢慢捻成一股。
夏樵想,这是要留点东西给老宋吧,就像沈桥留给他的。应该也是一枝白梅。
这念头刚冒出来,他口袋里的手机便嗡嗡震了起来。
闻时正在把女司机残余的烟气捻成形,听到震动抬了一下眼皮。看见夏樵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两个大字谢问。
闻时手指就是一抖。
烟气在化形的前一秒扭了个团,好好的白梅花枝不见了,变成了个毛茸茸的玩意儿,巴掌大,团在地上。
闻时“”
就很意外。
上次是夏樵,这次是谢问。他觉得这两个人都方他。
他瘫着脸蹲下去,捏着那个玩意儿的后颈皮把它到眼前。
于此同时,夏樵把手机举过来,靠在他耳边,用口型说“谢老板找你。”
下一秒,谢问的嗓音贴着耳边传来,他问“到家了么”
闻时“没有。”
谢问“还在外面”
闻时“在医院。”
谢问“你去医院干什么”
闻时还没开口,被他拎着的那团东西就叫了一声。
谢问在电话里愣了一下“我好像听到了猫叫,哪来的猫”
闻时面无表情“你搞出来的。”
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