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
错过了下午四点放炮的时间,其实有点儿可惜,之前来的那七天里裴燃基本是听着炮声拍摄。特想去看,但一直没机会。
毕竟看放炮这事儿不是哪儿都能看。
得把握住。
“准备在这儿玩儿几天”付了钱之后裴燃起来问了一句。
“没想好。”周野说,“所以没买回去的票。”
裴燃笑笑,说那就不急,五月之前回去就行。
“回去了之后还要去健身房吗”周野问。
“要去。”裴燃笑笑,“基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就算不为了拍摄,也为了身体。”
周野笑笑没再说话,看了眼边上的摊子。
挺多街头艺术家,但没那么夸张,不是行为艺术,就是画画跟做标记的人挺多。
这也算海边的一个传统。
喜欢在身上弄一个发音叫“海盐”的东西。
有点儿像刺青,但不一样,只是把颜料弄在皮肤表皮,用特制的药水就能洗掉。
“想试试”裴燃看着他的视线,“感觉这个还挺有意思。”
周野笑笑,说了声看看先。
摊主是个看着就很街头艺术的艺术家,脏辫儿配上小皮衣,手上正给两个姑娘在手臂上画旗。
画的哪国国旗裴燃也不知道,应该是个小国,看着旗帜还挺漂亮。
裴燃问了句多少钱,老板没抬头,说了个数。
还挺便宜,价格不太艺术。
“做两个吧。”裴燃笑着说,“之前团里两个小姑娘也来做过,画了一个海螺,还挺漂亮的。”
“多久会掉色”周野点点头,拉着裴燃的手问了老板一句。
“一天。”老板说,“或者一年,颜料都有,看你用不用。”
周野笑笑,说了句行。
“不会真准备弄一年的吧。”裴燃笑了一下,这句话他听得懂,“没必要。”
“想弄。”周野笑了笑,“有时候做事儿没必要想后果和必要。”
“你又不是小孩儿。”裴燃乐了。
“但也没老。”周野说了一句,那俩姑娘正好画完了付了钱离开。
“那行。”裴燃笑笑,“弄这个可以,答应我陶安那儿别去。”
周野看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了句行。
“文身这事儿挺简单也挺复杂,但都是因为永远俩字的不确定性。”裴燃说,“这话是陶安跟我说的,我现在原模原样给你说一遍。”
“你不觉得永远两个字有种挺特别的感觉吗”周野笑笑,“我挺喜欢这两个字。”
“有什么可追求永久的。”裴燃冲周野笑笑,“大不了我答应你,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这地方我一年陪你来一次。”
周野顿了一下,看着裴燃,说了声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
别文身了,改成一年一度马耳他裴燃陪你游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