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就非常喜欢这些敢用命向天借力,拼死也要将敌人一同拖入地狱的剑士们以普通人的普通资质而言,他们早已竭尽全力到达极限、突破极限,理应得到所有人献上的敬意。
而在鼬看来,鬼杀队这种心甘情愿隐入黑夜庇护众生的信念就非常符合审美,他很愿意和这些无名英雄来往。
最难说话主意最硬的两个人都对“邻居”抱有善意,其他宇智波也不在话下。
话说真有人能拒绝这些可爱的鬼杀队剑士吗没有
所以阿薰才看到了这桌神奇的麻将。
“师傅,我来看看镜花,她比较害怕打雷。”阿薰每人手边都放了一盒和果子,桑岛老爷子正端起杯子喝水,闻言差点呛到“啊怕打雷她没跟我说啊修行雷之呼吸呢,怕打雷怎么办,还是说换个呼吸法”
“她没告诉您吗我去问问再说。”她眨眨眼抿嘴一笑“午饭吃寿司和天妇罗,可以不”
桑岛老爷子没意见,听到有寿司直接理解为豆皮寿司的斑也没意见,摸起一张牌停下动作看着阿薰问“是你收养的孩子我下午有空,可以教她宇智波的体术。”
“多谢,伯曾祖父。”
想想伯曾祖父带过的上一个徒弟,阿薰突然觉得镜花的未来一点也不必担心了呢。
有什么可担心的,绝对力量面前一切计谋都如土鸡瓦狗,随便戳一下就摇摇欲坠进而化作一片废墟。
“你和泉奈,还有鼬的弟弟一样,查克拉都是雷属性,是更加激烈的火,全族也没有几个。”放缓表情后就能看出阿薰与斑眉眼间的相似之处,果然是极近的血脉亲人。说完他又转头看看福泽谕吉,没说什么只低头将手里的牌摆在眼前。
有什么好说呢反复放狠话不是他的作风,说过一遍足矣。而且就这个侄曾孙女的性子,他也不觉得她是那种眼睛里能容得下沙子的类型。
气氛变得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险恶,阿薰冲着一桌子人弯腰,拉上福泽先生就跑。
还是去看看继子好了,面对老族长压力太大。
镜花在邻居富冈先生家和祢豆子在一起,她在帮对方补习文学写作。听见动静从窗户向外看正好看到他们,小姑娘撑着窗沿几步跳下来,趴在围栏上盯着阿薰蓝色大眼睛里满是欣喜。
“前天和昨夜连着两天都下了雷雨,有些担心你,过来看看。明天又到了和红叶小姐喝茶的日子,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她吗”
小姑娘隔着围栏抿嘴露出个饱含青春气息的笑容点点头:“会写和歌了。”
“好厉害”阿薰惊喜的笑了出来拽着福泽谕吉的袖子去看他:“我都没学会”
你没学会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如今已是优秀教师的福泽谕吉无奈低头看向她:“顽皮。”
和歌多写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爱恋以及物哀之叹、离别感怀,长于以物以景喻情。换做恋爱中的“老夫老妻”黏在一起读,读着读着心思基本上就与这些诗歌没什么关联“学生”不但自己走神,往往还偏要拐带“先生”也跟着一起扔开书不务正业往别的房间去
“嘿嘿嘿。”她眨眨眼,反手摸摸头发用它们把领口盖得更严实。福泽先生耳朵红了,勉强对着镜花转移话题:“其他课程如有不会也可往侦探社寻人解答。”
小镜花左右看看,不明白为什么空气突然变得有点奇怪,斟酌片刻还是先鞠躬道谢,后张嘴说话:“只觉得数学有些难,还好。”
“问不死川也行,问国木田也行,都可以。别担心,尽力就好。”略过学业问题阿薰又问了一遍:“这两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