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拒绝进食,两条手臂都是干瘦干瘦的,最近才稍微养回来一些,圈在手上松松垮垮。
医生在旁边听候魏忱的命令,得到眼神指示,才继续给夏开注射药剂。
手臂隐约传来的短暂刺疼使得夏开皱了皱眉头,冰凉的药剂和身体涌起的高热一直打架,他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身体就像一个熔炉,濒临碎碎的边缘。
记不得这样的痛苦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意识再一次的回来,他人在浴室里,蒸腾的温热水汽沾在肌肤各处,夏开恍恍惚惚地溢出几声轻叫,试图动弹手臂。
也就是这么一动,夏开猛然僵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各处感官无限放大,他清晰得感受着裹在身体四周浮动的水流,温暖轻热,比水更热的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贴覆在他的身后,软软搭在一侧的膝盖微微抬升,夏开唔的一声,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跟他的老师共浴。
艰难地扭头去看对方,魏忱脸色深沉禁欲得很,但又似乎没有表面来得那么庄重严肃,毕竟男人的身体永远不会欺骗人。
夏开憋着声音“老师,您可以松开我了。”
眼前的姿势有着说不出的别扭,过于亲近的接触引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嘴巴上说让魏忱保持距离,却又格外的依赖对方,浑身软乏,非要往魏忱怀里靠。
夏开很快察觉到自身的不对劲,好像魏忱身上长了什么对他充满致命吸引的东西,诱使他靠近,仿佛对魏忱带着某种使命感的悸动。
他喃喃“我究竟怎么了。”
好想魏忱抱他,爱他,拥占他,想到夏开脖子后的腺体溢出湿润,对于这样的悸动他无法向魏忱阐述出口。
“老师,您亲我一下”
他虔诚可怜的请求,没有注意涌出眼角的泪似珍珠,剔透晶莹,不等魏忱回应,自己急切地去亲吻对方的唇。
夏开梦到蛰伏在深海的兽,巨长的尾紧紧缠在他身上。
他在梦里叫了一声,晃动的视野逐渐平复,而身后一条手臂正缠着他,夏开偏过脸,惊疑地发现一向温和肃沉的老师此刻看起来意外的极具侵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