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是痛苦彷徨。只有乔晚无字字诛心,把他的心扎上了百八十个窟窿眼儿,个个流血。
可即使这样,他还像怕乔晚无扎的不顺意似的,非得呆在这。
“您可别介,我可担不起。”
乔晚无是真的心气不顺,懒得费神和贺九打机锋,只想三言两语打发他走,说出口的话却也一句比一句尖锐。
“你这泼天富贵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这样怎么护的住你,配的上你你怎不问问我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才爬上来的”
“我没兴趣,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