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柾国不满的嘟囔着。
还记得
记得只有两种结果,一是乔晚无没有再次自杀,二是乔晚无自杀成功了。
第一种第一种第一种。
金泰亨舔了舔因为紧张发干的嘴唇。
怎么可能是第一种嘛
金泰亨崩溃的蹲在角落里,有些神经质的啃着自己的指甲。
他又想到什么急切的拿出手机,看着未接电话为零。又安心了些,乔晚无不会什么也不说就走的。
“泰亨啊,你怎么了”
郑号锡看着金泰亨又哭又笑,情绪大幅度波动,还是不放心,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哥。”
金泰亨笑的爽朗,没半点之前颓废的状态。郑号锡也就放下心来,顺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又施施然的走了。
“囡囡啊,你可算醒了”
乔母拉着乔晚无的手,放在脸侧。
“你都睡过去好几个月了医生说是什么植物人。哎呦,可吓死我了。”
和乔母的兴奋激动相比,乔晚无显的分外冷漠,她从乔母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怔怔的盯着纯白的天花板。
眼睛像失了焦,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喉咙的嘶哑压的只发出破碎的音节。
“妈我想自己呆会儿”
声音阴哑低沉的像耄耋老人。
乔母看她没了生气,恹恹的犹如开过了花期破败的玫瑰。
乔母呐呐半响,依着乔晚无的意思退出了病房。
乔晚无看着窗外的白鸽出神,坐在病床上,环膝抱臂,洁白的窗纱被风扬起,她蓝白条纹的睡衣也被风吹的鼓了起来,更显的骨瘦嶙峋。
贺九刚进来就看见乔晚无清瘦的厉害,平时的艳色也被平白敛去不少,只余下晚清贵族的矜贵高傲。
贺九的火气也就消了大半,应该说在等待乔晚无醒来的惶惶不可终日里,消失殆尽。
他两只长腿裹在昂贵的西装裤里,半眯着凤眼。
“感觉怎么样”
他软着语调,是少有的温柔,他还是认输了,他谁都有,但他想要的只有乔晚无一个。
红粉皆骷髅,唯有乔晚无是心上朱砂。
“和你没关系。”
她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依旧是矜持冷漠。只呆呆望着天空。
其实分别没那么可怕,只是那种钝痛,一点点的侵蚀着神经,扰的人半点不得安生。
“和我没关系”
贺九嗤笑一声,掐着乔晚无的下巴,逼着她看他。
“要不是我谁给你照顾父母就凭你那烂赌的爸,你怕是医药费也凑不齐。”
要是靠这两句话就能让乔晚无低头,那乔晚无就不是乔晚无了。
“我得感谢你吗”
她眼中是冷漠的坚冰,好像穿过身体,直刺心脏。
“当初我当你是个人,现在你只能勉强是狗。”
贺九气的连说了三个“好”。
“没有我这只狗,你能在大上海横着走”
“我可没求你。”
乔晚无却是半点不领,冷硬的厉害。
大家都道贺九爷冷硬狠戾,旁人近不了身,满腹柔情皆给了乔晚无,但她偏生弃如敝履,不屑一顾。
“旁人都道我铁石心肠,可我哪里比得过你。真心捧到你面前摔了个稀碎。你就是欺负我爱你。”
他狠戾的凤眼,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