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唐钰就在澧王府中待着。
他的基本生活除了吃和睡, 就是找各种机会跟殷禹抱抱亲密接触,又或者利用巫泉和巴迪资助的金手指, 趁着男人昏睡偷偷摸摸干点别的不可言说之事。
说来唐钰觉得以前自己在家跟爸妈哥哥们撒娇卖萌那套,放到殷禹身上竟然也同样适用。
不管每次殷禹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脸色再难看,他只要放软语调撒撒娇、拍拍马屁, 对方的怒气就能平息下来。就算殷禹罚他,也只是无伤大雅的事儿。
唐钰心中暗叹,难道还真应了那句会哭的小孩有糖吃吗
为此他私底下专门观察了下其他人,还跟阿九阿十套过话。结果发现,他只是个特例。对别人,殷暴君那绝对是没有手下留情的, 阿九阿十都对他表达了非常的羡慕之意。
唐钰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竟值得殷暴君特别对待, 最后只能自恋的归咎于他跟暴君有缘分吧,还有他可是系统按照暴君喜好条件挑出来的100契合宿主, 如此看暴君这般对他也就不奇怪了。
心大如唐钰, 想不通就不纠结了, 安安心心呆在澧王府吃吃喝喝拿积分,除了每天都要被暴君亲亲制造演戏的痕迹外, 日子过得无比逍遥自在。
而外面, 就没有澧王府中那般平静了。
所有的士族这几天都忐忑得很, 随着时间的推移, 众人的关注点已经从倒霉的唐钰身上转移到了澧王到底想做什么这个问题上。
众所周知殷禹并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 对方带走唐钰绝不是看上美色这般简单,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针对曲公,因为拍卖会上唐钰替曲公说了话,殷禹此举在隔山打牛。
如此说来,澧王是真的想把跟曲家的过招放到明面上了吗那可就糟糕透了。
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澧王和曲公大打起来,主帅暂时没事,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就是当炮灰送死的料。
因而这几日,澧城士族们颇有些寝食难安、食不下咽。
至于百姓们倒还好,他们并不知道当日酒楼中发生了什么事,也并不知道澧王是个什么人,只当那日唐钰被带走是得罪了大贵人,心中不仅感叹世道难混,士族贵人掌握生杀大权。
唐家倒是着急,跑去找了魏秉郡好几趟。
魏秉郡不便告知具体事情,只能暂时敷衍安抚,他总不能跟老太太说你孙子被大贵人看上了吧,那老太太不晕才怪。
如此三天之后,唐钰才从澧王府出来。
他是横着进去,被抬着出来的,浑身是伤,如同进了一趟大牢被言行逼供了一番般,盖着的白布下“血水”流了一地,叫看见的人同情又惊吓。
为了不把老太太给吓晕,唐钰让人将他抬到了衙门内院的厢房中。
魏秉郡闻讯第一个赶来,看到这幅惨不忍睹的画面,心中生出无限愧疚。如此一个风华正茂、前途似锦的少年,就这样被毁了,老天爷实在不开眼。
“若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来衙门”
魏秉郡愧疚又悔恨,他实在不该因一己之私就将唐钰提进衙门,到底年轻气盛没有把握好分寸,成了士族间的牺牲品。
“大人,此事不怪你,是钰太过鲁莽得罪了人,才落到如此境地。”
唐钰声音沙哑,浑身包裹着纱布,整个人显得无比虚弱。
种种伤势明显看得出来是被用过刑的,但从脖颈处暧昧的痕迹来看,少年所受不仅只有刑法那般简单。
这般模样,魏秉郡不需要再去问大夫,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