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把差点贴上晓星尘下巴的锅抢了摔到地上,又拉住晓星尘不让他摔倒,还没来得及说话,晓星尘忽然拽着他跌跌撞撞走到院内,拉着他的胳膊直接按到水缸里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薛洋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手心的异样,可能是烫伤了,被冷水浸泡着所以痛感并不强烈,倒是伤腿有些发软。
薛洋像做错事的孩子,空着的那只手碰了碰晓星尘湿重的衣袖“道长我站不稳了”
晓星尘脸色很难看,又拉着薛洋的手泡了一会儿冷水才把他扶回床上,找药膏给他抹手。
薛洋其实并没被烫得多厉害,就手心红了一块,处理及时,连水泡都不会起,可腿上的伤又被他瞎蹦哒蹦裂了,晓星尘弄完手又给他重新绑腿,都弄完了,憋着气跟薛洋说“毛毛躁躁的做什么再不要紧的伤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薛洋不敢应声,眼睛在屋里打转,看到地上骨碌碌的砂锅,心想还挺结实没摔碎,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又看到倒地的板凳,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然后他忽然看到橱柜上多出了一个纸包,这是昨天还没有的东西,应该是道长早上去买菜时带回来的。
似曾相识的包装让薛洋心尖一颤,他不装鹌鹑了,问晓星尘“道长,柜子上的是什么啊”
晓星尘闻言默了下,像是不想这么便宜这混小子,末了还是没狠下心,转身把那纸包拿了过来。
薛洋眼睁睁看着道长打开封口,拿出一颗糖来,他急忙想伸手接,晓星尘忽然又把糖收进手心,不给他了。
“道长”薛洋有点急。
晓星尘握着那颗糖,对他的急切丝毫不为所动,冷静地说“糖可以给你,但有一条”
薛洋听道长要提条件,立马警觉起来。他紧张地看着晓星尘和他手里的一包糖,脑子里飞快思索自己是不是还要再装得可怜一点,才不会被道长为难,又怕自己做戏过了头,让道长更加生气,结果适得其反。
薛洋这边天人交战,晓星尘却浑然不觉,他停了好一会儿,斟酌了很久,薛洋都差点想脱口而出自己不要糖了,只要道长,晓星尘才终于说“你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就把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