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气。
燕潮见看清来人也不露讶色,嘴角一哂,“你能进来,想必是圣人默许,我为何要怕”
谁有这个胆量敢夜闯被禁军重重包围的皇家别院。
那小郎君闻言嘴角一咧,露出两颗白净的小虎牙,“公主名不虚传,果真是聪慧过人。”语气挑达,却是半分夸赞之意也无。
“某今日虽吃了回闭门羹,但奈何是个天生反骨。公主越不愿见,我就越想见公主一见。这才回去请示圣人,得了令。”
他说完狡黠地弯弯眉眼,“公主出宫这般久了,咱们这些预备驸马可是望眼欲穿,日日都盼着公主回宫呢。看在我今日翻墙钻洞的份上,您给个准话。到时我大摆宴席为公主接风洗尘。如何”
他单手撑住下巴,姿态要多不正经就多不正经。一双眸在黑夜中也澄亮澄亮的,眼巴巴地等她回答。
却见燕潮见掀掀眼皮,听罢后脚下一转,曳地的裙裾随之一扬,径自转身离去了。竟是根本不搭理他。
容洵不由顿在原地,面上笑容微滞,直到那抹堇色背影愈行愈远,最终拐进院中消失不见,方才一点一点收敛了唇边笑意。
“这就是晋陵公主,”他冷冷轻嗤了声,“倒是有点意思。”
容洵的眼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