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着朝自己靠近,躬身把脑门靠在了林诗懿的肩头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林诗懿感受到肩头传来的灼灼热度,烫得她说不出一句话。
她感受着齐钺靠在自己的肩头的重量越来越重,直到对方终于脱力瘫倒在自己怀里。
她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将人抱住还是推开。
“齐钺”她试探性的轻唤,颤抖着抬手,探了探齐钺滚烫的额头。
“梅香姐姐,齐钺好冷啊”
就在她要抽开手之时,被齐钺一把握住。
她看着齐钺拽着自己的手,虔诚地捂在他的胸口;她听见齐钺喃喃中低语道
“你抱抱我,好不好”
荆望捧着林诗懿的书信一路小跑往驿站门外的车队赶时,雪信就跪在秦韫谦的脚边。
“秦大人”雪信照旧低低地垂着脑袋,“您让我留下罢,侯爷现下病重,谁都见不到他的面儿,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嗐”秦韫谦长叹一声,“不是我不让你留下,你也说了,谁都见不着他,你留下就能让你侍候他了吗”
雪信就在官道的沙地上向秦韫谦叩了一个头,“雪信不求别的,就远远地看一眼侯爷安好便好。”
“你这又是何苦”秦韫谦摆摆头抬眸,看见了远处正朝自己跑来的荆望,“有人来了,先起来。”
“秦大人。”荆望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递上了林诗懿的书信。
“是荆少将。”秦韫谦客气地朝荆望点了点头,双手接过对方递来的信封,“可是你家侯爷醒了有何吩咐”
“侯爷没醒,是夫人”荆望倒了一口气儿接着道“夫人照顾侯爷脱不开身,叫我送封手信给您。”
秦韫谦作揖道谢,“有劳。”
荆望没有那些七拐八绕的肚肠,做完自己的差事扭头就走。他路上遇到两个近卫拖着半死不活,裤子还在滴水的赵钰成,还“好心”地给对方指了指秦韫谦的方向。
“表哥此回隗都山遥路远,诗懿不便相陪,只立秋已过,朝寒夜露,莫忘添衣。
代问家父安。”
荆望的背影渐远,秦韫谦读罢林诗懿的书信,久久地默立。
剔透玲珑如斯,不可能读不出这信中如此明显的示好。只是
林诗懿的目的在他看来,也很明显。
“秦大人。”看着荆望走远,雪信再次来到秦韫谦的身边,“我”
秦韫谦将信折好收回袖袋,胸中终于有了决断。
他抬头,看了看这天光,“不必多言,上车罢。”
作者有话要说立下fg晚些时候有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