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我岳父大人抬出来,他的确不知道你们那点龌龊的伎俩,但我却全明白。”
齐钺冷笑,寒意森森。
“岳丈大人不放心郡主,当初为何会放我们走若是惊于袭营一役,为何不赶紧叫秦韫谦把人带回去要你做什么我若是没记错,你三年前就被你家小姐赶出了内院,就算是要照顾郡主,何时轮的上你”
齐钺起身的盯着雪信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眼神中除了愤恨与嫌恶却半点也不见怜惜。
“你当真以为我与郡主夫妻不睦,就半点也打听不到你们相府的消息”
齐钺的一通质问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砸向雪信,雪信不明所以,只会巴巴地抹泪。
“你若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也不打紧,只是你们筹划着的事儿若是还没动手的就别再浪费功夫了。”
齐钺重新躺会行军榻上,刚才言语里激烈的情绪悄悄散去,染上的淡淡的疲惫。
“去告诉秦韫谦,这次就算他把他与懿儿的孩子牵到我跟前儿来,我也敢受那孩子唤我一声爹,侯府再是落魄也不差那一口吃食,这便宜儿子我替他养了便是。但若想我放手”
“叫他不用想尽办法在北境做文章了,我的地盘必不可能让他生出事端,有这闲工夫不如回隗都好好在朝中钻营,斗死了我,他才可能有机会”
“侯爷”雪信用手拭了拭被泪水蒙了的双眼,抬头的动作似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我只是想看看您的伤。”
“用不着。”齐钺合上眼,似是不欲多看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雪信还跪在齐钺的床边,哭了良久也不见齐钺再睁眼,她哆嗦着起身,刚要走出大帐的时候突然听到齐钺再开口。
她眼中突然升起一丝希冀,但很快,又被齐钺的话语浇熄。
“把我的玉佩和懿儿少时送你的面人留下。不用找话搪塞我,我知道你从不离身。”
作者有话要说e这刚揭开一小角,如果有小可爱觉得不太明白没有关系,后文还会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