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读良三两步过去,温款抽掉那本地尽头,托住她腋下往双人床的另一侧送,再把耳温枪送入她耳道。
“新买的”他看书封十成新。
傅言闷闷地一声“嗯”,抱到他就不肯脱手。
假如可以的话,情愿叫他把当下正在承受的,悉数改渡到她的命数里,换她来顶替。
“没发烧。”沈读良话完,忽地像会读心般盯牢她双眼说,“不要有任何愧疚,你不欠我什么。”
“我今天好累,三小时的车程加航班,下飞机后还飙了四十分钟的车。”他说这句压根不是在声讨什么,而是为了起承转合后半句,
“但是某人当了出镜记者,以后会不会特别忙”
傅言不知就里地点头。
“那好”
耳边有窸窣的拆塑封纸的声响,傅言再回神时听他喊,“抬头。”
她照做,下一秒被含吻,二人目光交错,淌入被下。
沈读良缓缓反客为主地占上风,叫她不得已接受,论道行自己永远是比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