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唤你一声“二叔”的。
还是说,你仅仅当她是快餐式的消遣
那我必须正式敬告你姑娘是我一手拉扯、劳神到大的,无人比我更懂她,保不齐她真会为一份虚无缥缈付出感情,届时你要她如何抽离出来
没理由我要放任这一厦的火烧到倾塌了再制止,也没可能姑息你们继续作孽,继续把这雷池越下去
换句话说,行舟,世上女子千万个,你为何偏要作践我的囡囡呢
是夜傅言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半。
她今朝的工作并不顺心。
年克俭越级且越规,点名要她为他造假出差投宿的水单。那金额尤为庞大,弄不好要出破绽,一旦查出来必会累及她。
偏生ea火上浇油,吓唬她,“早前台里有个女记者,年纪呢跟你一般大罢。升迁啊绩效啊亨通得很,没成想呢,因为在商场撞见老年给傍家儿买首饰,第二天就卷铺盖滚啦哎你说要死不啦”
“我们这些小喽啰呢,其实不怕领导不给你找事,恰恰相反,就怕领导找着你来事。”
此话威慑之足,乃至囡囡到家仍在记挂。
屋里清一色的黑魆魆,傅言狐疑地摸到开关,“啪”地揿亮客室的顶灯,翣眼间和沙发上端坐的奶奶四目相接。
“怎么”不开灯
无声与豁亮中,奶奶倏尔起身到傅言跟前。照说无条件疼她的人,今儿个破例了,卯足劲拂她一耳光,清亮的皮肉响音甚至惊动了傅净。
傅言一时僵化,颊侧的火悉数烧进心口。片刻后,她模糊听到奶奶叱喝,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