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疼啊我哪有恁厉害的本事”沈读良全然肇事逃逸的态度。
傅言噎语,气得阖眼拍他。
临走穿鞋时这人才晓得正经道歉,帮她穿好鞋,拎着琴盒起身时说“对不起,为我拿结婚的事诓你,也为昨晚弄疼了你。”
分明一句臊死人的话,他说得义正言辞,闲散随性。
偏傅言挺吃他这套,且没来由地上头。
她仰首望定他的腕表,再去扽他的衣角,用唇形说“亲亲我”。
“说的什么大声些。”
算了,她拧眉、站起,朝屋外去。
二人由翟斯佑送至机场,晨雾笼络晚星,匍匐在浦东航站楼上
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暂别的地方。
而这回的暂别,实叫人难舍难分。
沈读良甫一推门出车,跟后的傅言立时黏上他。身前是他襟口清爽的淡香,身后是车里循环氤氲的地尽头。
“这次我去北京,希望傅小姐为期不长的单轨生活能顺利。”他手掌落到她头顶,“我会不定期查岗的,知道吗”
沈读安靠后走,某人自然满心隐忧,唯恐房子塌了,
于是叫她,“不许跟闲杂人等过多来往哦,否则我就戳北京不回来了。”
“那您不回来呗。”
“呗你个头哇,说这种违心话有意思吗”
傅言受挫的形容捣入他怀里,继而闻得他安抚,说她的交代他已烂熟于心
老北京糖葫芦,以及复刻老太太的一条丝巾。
她堪堪在车上拜托他的,几年前在奶奶衣柜里找到一条四周绣花、70x70的丝巾,看工艺应该是湘绣。问过一回,老太太只说是别人赠的。除巾角署名某北京布艺厂的标签,再无线索。
秉着一颗孝心,姑娘希望克隆一份,在奶奶今年过寿时送给她。
毕竟人越老,越耽恋旧辰光的味道。
傅言乖顺答好,被他搀回车内。
浓雾中的人站定片刻,蓦地叫她将边窗揿下去,再拿手按住窗沿,俯低与翘首的她唇舌相会,“亲亲我这么简单的诉求,免费赏你了。”
怔愣中,她再被吻了一回,车外人笑,“买一送一。”
这遭由沈读良立身在外,听车里关淑怡唱,
“我都坚持追寻命中的一半,强硬到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