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双目,也被他切肤而来的手烙得一颤。
锻炼过的人,体脂率极为标准,同时,他右手落力的点也极为标准。傅言心脏泵血的位置,在他的作恶下,越来越易放难收。
“你怎么会没经过事呢”叫她摘掉他眼镜,他五官在她眉眼上,矜惜地叹了口气。
因着神志不清,傅言下意识冲口,原先好险和吴尚知那个的,可她终究怯场了。她怕自己以献祭的方式给了他,到头来发现他不足以做她的信仰。
囡囡还是很轴的恋爱婚姻观。
同被子一道覆住她的人盛怒,“傅言你都不心疼我嘛”
于是,他拿手指埋进去时,勾醒她的湿泞,一直缠她说清楚他是谁。
“是二叔。”中间那一秒的断层,是她被痛与快意直抵了脑髓。
傅言反射性绞了一下他的指尖,附耳上来的人失笑着戏弄,“囡囡,你有弄湿我衬衫的本事,也有”
不可以再说了姑娘在毁灭边缘,仰首吞掉他所有的粗鄙话。
“很疼的。”贴在眉心的人说完,低身捞起了床头的领带。傅言被细细的汗糊了双眼,刚要去抹,领带捷足先登灭掉她所有的视觉。
扩容的听觉里,有他撤开手指的动静,也有,撕扯某包塑纸的声息。
“二叔,我怕”她扬臂去找沈读良,恐惧之极,连带着双腿也去寻他。
然后,她于黑暗、润泽与彻痛中,同欺入的他合二为一。
“别怕,我在这里。”沈读良在紧致的濒死感里忍下所有意气,俯下首,一面小寸小寸地离开、又走进她,一面用温热渡进她唇里,
“真怕就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