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没有好闻的驴。”
十一月初五,京城降了小雪。
我也不会做针线活,就指导着宫里的丫头们,缝了一件棉衣给他。我想到北疆的冷,便总觉得这棉衣薄,于是在我的建议下,丫头们把棉花越塞越满。做成后拎起来一瞧,竟然跟被子差不多。
姜初照当着众人的面,把箱子里的这棉衣拿出来,迎着雪抖了抖,裹在身上,低头环顾了一圈,最后笑得天地失色人神共愤“这是京城时兴的被子样式吗,居然还长出胳膊来了”
我裹紧毛氅,苍茫望天,惆怅认命“陛下说是被子就是被子吧。它虽然不够好看,但却很实用呢,一来是很厚实,裹上可以御寒,二来它很大,可以和儿媳们在里面,翻翻滚滚,酱酱酿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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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照瞬间不笑了。
把棉衣收进箱子里,自己也走进了马车。
我本想提醒他一句,让他多提防一下卫将军呢。可这些话都已经跟苏得意讲过了,后面还有皇后的马车,叫皇后听到了,怕是不好。
抱着手炉立在雪中,等车启动,等他远行。
厚重的门帘被白皙的手指从内侧撩开,穿着又厚又大的棉衣的公子走下车来,站在我面前,桃花眼眸里,水光星星点点。
“这一次朕会猎到白狐的,超大一只,皮毛可以裹住整个太后,”他甜甜地笑了笑,在渐渐稠密的雪中,呼出一圈悠悠白白的雾圈,把声音压得很小,只有我二人能听到,“等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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