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去。
倒是厉先生,听得众人的话忍不住嗤笑。
先生都是贾源和贾代善并几位幕僚亲自挑选,有没有本事他还是很清楚的。
这位厉先生他记的很清楚,实在太年轻了,当初他还亲自考教了一番,确实是个大才。因此倒也不生气,还颇为和气道“厉先生,可是我这孙儿有何不足。”
厉先生刷的打开扇子,慢慢的扇了两下,“愚蠢至极,你们只看他日日勤学,可见他叫过一声苦,可见他赖过一次课,他才多大,你们还不明白吗。”在他看来,他这学生别的都是一等一,只一点,实在太拙了。挨打也是白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皆是一惊。
还真是的,他们也授课一旬有余,课量各有增减,却从未见学生有过懒怠不耐,这毅力已如斯,当真出骄子。
但凡文人总有傲气,关乎自己的学生,先生们顾不得羞赫,把贾源贾代善都撇了去,低头商量。从明儿个开始,该多多加量,莫要让这学生太闲,应当能者多劳。这一边商量着,还不忘问问厉先生的意见,谁叫他最心观狠察手细辣致。
都不是来吃闲饭的,不能让别人专美于前。
除了厉先生,这会大家都摩拳擦掌,恨不得教出一个名垂千古的学生呢。
贾源父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位先生商量半个时辰才写出的课程表,再看那总揽的易先生一脸殷切。
贾代善咽了咽口水,儿子成材是好事吧。
真要答应下来,会不会父子反目成仇,他心里有点没底,“老爷。”
“你生的崽,你自己决定。”
贾源早就站在门口快步走远,他还是去瞧瞧他那可怜的乖孙孙,一切都是儿子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