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严总督,“那就见见罢,这人呐不到黄河不死心。”
那吴知州擦了擦汗领着五花大绑的潘典史进了大书房,赶紧给贾源行了跪礼,又对着严总督行了下官礼,“冒昧上门求见,还往恕罪,只怪我那下属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世伯,这会绑着人给国公爷赔罪来了。”
“你这跪我可接不起,我一个致仕的老头子哪里受的起你这朝廷大官的礼。”话虽这么说,贾源却连挪也不挪。
今儿吴知州求见不成,转头走了国公的路子算是得罪严总督了,这会他却也不生气,只道“既是来了,吴知州快请坐罢,”说着又对外头的小厮喊了一声“贵客上门,快请好茶来。”
这不是臊的慌嘛。本来严总督就不待见吴知州,他自个儿也知道。若不是仗着京里兄弟,他这官都未必做得,这一喊,就跟那恶客没差了。人家让座,他也不敢不坐,却也不敢坐全,只半屁股坐了,“下属不晓事儿,听了旁人挑拨,冲撞了国公府。下官一听赶紧就差人绑了,要打要杀国公爷只管吩咐,下官绝无二话。”
“哟,吴知州好大的口气,堂堂典史好歹领着朝廷俸禄。照你这么一说倒是轻省,倒把伯父往哪儿放。”严总督捧着茶盅刮着茶沫子,要喝不喝的讥诮吴知州。
作者有话要说 先三千字吧,看着今天还能不能加更。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