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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食言了,那啥,明天的更新我还不知道几点,就酱,掰掰。
“贤侄这话倒是提醒了老夫, 冲撞国公是个什么罪,自个掂量着办罢。老夫告辞了。”贾源理理袖子站起身来走出门口, 从头到尾都没瞧过潘典史一眼。
以下犯上可轻可重, 一段杖责是免不了, 后续该如何吴知州却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这会他结结巴巴道“这这,国公大人这可怎么是好。”
贾源行至门口并未回头, 只对着仆从道“去和你们家太太打个招呼, 该回去了。”
此时的严总督真想甩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本想着从中调和拿两份人情, 结果倒好了,人情没拿到,白白丢人现了眼。
眼见着贾源告辞了, 吴知州也不多做停留, 拖着潘典史就往外走,徒留严总督看着一行人远去, 束手无策。
“老爷,可要将周先生请过来。”小厮说的是严总督的幕僚。
这倒是提醒严总督了,他赶紧回神道“快去请人过来。”
少时, 周幕僚两手伸进袖子驼着背行至书房,进屋之后两手拉拉衣襟“大人这是怎的,不是才请了国公爷。”
这不是明知故问,严总督也不追究,命人上茶赐坐, “今儿我倒是办了件傻事,还得罪了吴家。”说着将刚才的情形又叙述了一遍,看着周先生静等下文。
“大人心乱了,这吴家不过送了一个女子进东宫。东宫的太子妃娘家也不是等闲,不如”这事有何难办,于周幕僚来说,只要不是得罪荣国府,旁的都好说。
严总督抓着茶盖刮着杯子,出了好些个声响才道“你是说走那钱家路子,这可还稳当。”
“大人不妨这般想,皇后未必就同太子一条心。早前太子妃娘家式微,如今皇上为了拉拔东宫倒把钱家提拔了,这会钱家正是缺人如今您上前雪中送炭正是合适。”在周幕僚看来,这大人旁的都不成,就是有一点好,识时务,肯听劝,还拉的下脸面。这就尤为难得。他在人家府里混饭吃,要是遇上个不听劝的,那他还不如回老家种田。
“如此,就这么办罢。”严总督点头,伸手请周幕僚用茶。
也没让贾源多等,贾老太太收着信坐着软轿出了严府,换下轿子与老爷子坐到骡车上,还未坐定,她就听见老爷子在咂嘴,歪头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相反,不但未出事,还比预计的要好。全被大孙子料中了。”贾源捎着头发,摇头晃脑,原本这事若是让严总督出手,人情肯定得给,还给的他恶心。若是就这么饶过吴知州肯定也不成。如今接着严总督的醒把这事当公事办了,反倒收拾了个干净。要不怎么说一定要让大孙子念书呢,这读书人的脑子就是灵光。
“那吴知州不会阳奉阴违,你保证。”贾老太太瞧过吴知州的老底,她可不信这人。
贾源摇头,“咱们这儿表态了,该如何做就看他了,若真是这般也不怕。左右都摊开来了,往后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是这个理。”既然老爷子都说了,贾老太太也不多问。两人行着车驾便往贾赦那边赶去。
贾赦这才绘了大明湖畔一角,无笙还不曾离去,一人坐在那软踏踏的圈椅上,闲来指点上一句,也不怕人家烦了他。
总归有技术的人到哪里都吃香,虽然吃喝享受贾赦的,却也给他不少灵感,因此他也暂时忍下。总不好端起碗喊爹,放下碗骂娘不是。
贾源俩老夫妻这会还未用午饭,到了大明湖见着一位年过不惑的先生和自家孙儿谈的兴起,那文言机灵,瞧着三言两语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