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不由得紧张起来。
走过长廊,一具具尸体吊在房梁上。走进房间里桌上还摆着热茶,明显之前正在会客。范闲侧头,参将一家老小全部被吊死。
令人心惊不已。
而后范闲又去了厨房,柴火烧的旺盛。备菜已经摆好,明显是厨子正在做饭。却也已经悬梁。
范闲心事重重,正要离开。王启年闪身出现,范闲吓了一跳。
“我被朱大人发现了,整个一处正在全程搜捕。”
“我有提司腰牌不会让你被抓。”范闲稳定心情。“参将府内全部悬梁自尽一个没留。”
两人走到长廊上,左右挂满了下人。
王启年眉头紧锁。“这事儿不对,就算参将叛国通敌家人一起自尽情有可原。这些下人为何跟着一起。”
王启年有些自责,若是他早些告知或许能救他们一命。
范闲却清楚,无论怎样都救不了他们。“这就是要我们晚来一步,而且只是一步。是威胁,警告。”
无论王启年何时告知。他们是算好了时间。
热茶,厨房的炉火,夜里巡视的下人。种种迹象表明,在他来之前这里的人都活着。
两人走出府邸,一时间无法言表。
范闲问道“你那边查的如何”
“这令牌是北齐暗探所用,可以调动属下。”王启年将令牌拿出来。
范闲冷笑一声。“我还真是荣幸。竟犯得着让大人物联合北齐来杀我。”
“大人,这事儿越来越大了。”王启年从他手里接过令牌。“还查吗”
“查。”范闲道。
“可是线索都断了。”王启年道。
“那到未必。”范闲摇摇头,心里一番思量。“从头开始,一切源于刺杀。牛栏街刺杀,那是去醉仙居的必经之路。两个刺客前后夹击,是事先计划好的知道我会经过这里。或许有很多人都知道二皇子约我,但是即是提前预约醉仙居就是知道的。宴席自然要提前准备。”
“可二皇子也有可能。”王启年开口道。“况且司理理姑娘与您情投意合怎会做这等事情”
“我和这个女人可一点关系都没有。”范闲加快脚步。“现在想想这司理理并非普通花魁。”
王启年点点头。“我们可以去醉仙居看看。”
两人到了门口,前面有个醉酒的男子胡搅蛮缠。叫嚷着与姑娘约好共度良宵。
两人到时这里大门禁闭,窗户和门上都贴着封条。
“大人,大人。不是小人不让您进去。而是不久前司理理姑娘的花船被烧,现在官府正在查案不准任何人进去。”门口的下人连忙解释道。
男子还要进去被身边人阻拦,两人摇摇晃晃的走了。
“花船被烧是什么时候的事”范闲赶忙问道。
“也就今日午后。”下人答道。
“那司理理人呢”
“走了。”下人摇摇头。“今日午后有人见司理理姑娘骑马出城。或许是花船被烧心灰意冷了。”
范闲有些失落。这次怕是查不出来了。司理理骑马出城已有半日,方向未知,难寻踪迹。
王启年见他垂头丧气,赶忙开口。“只要追到司理理一切可查。”
“用你说吗”范闲白了他一眼。“人家刚都说了出城半日了,怎么查。”
“大人有所不知,鉴查院内两大追踪高手。一位叫宗追,跟随院长此时不在京都。还有一个嘛,大人猜猜”王启年骄傲的看着范闲。
后者打量着他,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