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还他。”言若海看了眼朱格。
“多谢言大人。”范闲微笑道。
言若海看了他一眼。“我儿子的事情暂且不谈,你这随意的态度却让我看不惯。也不必谢了。”
范闲倒是不怎么在意言若海所说的话语。
接圣旨哪有不跪的道理。纵然范闲心里不愿,不敬,总有一天他会低头。
朱格的属下和王启年依旧跪着。阿六拿着折扇站在夏天身旁。
夏天蹲在地上端着小碗,毛揉揉的狗头直往她怀里钻。
“大宝贝,想不想我啊。”夏天揉着它肉嘟嘟的脑袋。
再紧张的气氛也因为这话啥都不剩了。
“嘶,我怎么觉得你瘦了”夏天打量着它,自顾自的说道“瘦了。”
“胖了两斤了。”言若海非常公正的回答道。“殿下不能再惯着它了。”
“言大人说的是。”夏天点点头,喂东西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
一转头见他们还是跪着。“起来吧,流程都走完了。”
“咳。”朱格咳了一声。“殿下,这狗”
“你们栓回去吧。”夏天拍拍手站起来。看着狗子挥挥手。“回去吧,下次给你带骨头。”
“咳。”言若海轻咳一声。
“萍萍不在京都,没事的。”夏天轻笑道。
朱格叹了一口气。“殿下说得对。”
陈萍萍怎会不知
“殿下可要休息一下,房子平日里都有打扫。”
“不了,我还要回宫复命。”夏天歪着脑袋。“等萍萍回来再说吧。”
“恭送殿下。”
众人齐声道。
夏天出了鉴查院,而范闲跟了一路。
王启年跟阿六搭话,一通彩虹屁。这般文采也是让人佩服。
“多谢公主殿下救命之恩。”范闲快走两步挡在夏天面前。拱手行礼后笑得乖巧。
夏天把玩着折扇,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两下。“算你有点本事。”
范闲伸手揉了揉脑袋。
“这次是陛下保你,回家去吧。”
面前过来一辆马车,阿六扶着夏天上去。
“恭送殿下。”王启年立刻说道。
待马车走远了王启年八卦的问道。“大人作何感想啊”
“什么做何感想”范闲见他笑容猥琐想到刚刚殿下的举动。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没什么感想。”
王启年又说了两句,声音戛然而止。“小范大人”
范闲拿出一些银票。“我想你调查这次刺杀一事。”
“大人这可是机密。”王启年盯着他手里的银票。
范闲点点头,一副我理解的样子。然后从银票里抽走几张。
“唉唉唉唉此事不难”王启年赶紧叫停,一把接过来。
“我在家里等你消息。”
说罢范闲就告辞离开了。
先去看了还在昏迷的滕梓荆,伸手摸着他的脉搏发现已经平稳多了。
先前他找人将滕梓荆的妻子和孩子接过来方便照顾。
“范叔叔。”小家伙倒是很乖,和他娘端着汤药进来。“今天你和大个子怎么了”
“你怎么那么关心他”范闲自然知道孩子所说的大个子就是程巨树。
今日他当街与程巨树搏斗,却被这孩子看见。最为讽刺的便是,这孩子嘴里的朋友竟是刺杀他与重伤滕梓荆的凶手。
“大个子是我的朋友。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