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濯孟之能做出来的。
“心魔誓会有办法的,师父一定会帮你解决,不去历练了,好吗”看似在商量着询问他的态度,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
“”柳长谙沉默不语,打是肯定打不过的,那么直接逃走呢自己现在的能力也逃不掉。
至于刚离开的伧戬,肯定是知道濯孟之的到来,只是,对方这么多年来,除了私下两人,从未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现身过,现在肯定也不会出来,何况对方那未知的修为境界与濯孟之相比,还不好说。
“你的同意书呢扔了吧,已经作废了。”接着濯孟之又轻柔开口。
柳长谙猛的抬眼,眼中酝酿着浓墨般的黑云,打开濯孟之要替他整理发丝的手,不顾疼痛狠狠甩开手腕上的禁锢。
又是这种理所当然做决定的自我模样,真是令人作呕的嘴脸。
柳长谙皮笑肉不笑,“师父是在说笑吗您想让我外出历练,我就去,现在您突然改变主意,一句话的功夫,我就不能去了,您当我是什么”
濯孟之被甩开手后,蹙了眉,想要再靠近柳长谙,却被躲开,只能安抚道“历练以后有的是机会,等解决了心魔誓,下次我陪你一起去。”
柳长谙一步步退离,不懂深色拉开与濯孟之的距离,“这就不用了,师父是长屿掌门,日理万机,再者,听师伯说您感悟多年,突破在即,可不容闪失。”
看着柳长谙对他防备的模样,用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濯孟之神色突然微狞,厉声道“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
柳长谙欲再反驳,但看了濯孟之不正常的模样,冷静下来,明智选择了不再开口激怒对方,只是做无声的抵抗。
两人傻子一般在院子里僵持的站着,柳长谙突然后悔自己没有在最开始,就不顾一切的从长屿脱离开去,何必等到现在弄个顺理成章
良久,濯孟之闭了闭眼睛,宽袖下的五指不断的收紧又放松,终是软了语气,“明日的擂台赛,过来观战,对你有益,历练之事,仙门大会结束后再来商讨吧。”
看着濯孟之离开的方向,柳长谙嘴角讽刺的咧了咧,濯孟之的异常越来越严重,傻子才会还等到明天。
柳长谙在原地站了片刻,方仰头,仿佛在对着空气开口,“你在吗”
栏杆后方的角落里,一道隐在阴暗中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仿佛一座无声伫立的雕塑。
柳长谙精准的回头看向对方,重生来第一次放下了伪装,周身昏浊的气息仿佛令月色都暗淡了几分,明明是在求助,但拖长的语调却带上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濯孟之应该禁止了我的外出,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吧。”
“”
看着面无表情直视他的柳长谙,伧戬第一次感觉,他从小守护到大的人,有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改变。
那样晦暗不明的一双眼睛,不该出现在一个涉世未深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