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喝茶养神呢。
想到此,方才那些担心也就被自己抚平了。
程茵将信重新塞回信封中,瞥见桌上燃着的灯,遂将灯罩取下,将信封凑到烛火上去,烛火遇纸迅速燃烧起来,程茵随手将其扔到了地上。
戌时一过,雨才停下,阵阵蛙鸣从溪流石缝中聒噪传来。
郑寒问和严路像两个落汤鸡似得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郊外狼狈不堪。
乌云散去,月光才终于透出来,照得郑寒问被雨水冲刷过得脸色尤其苍白。
严路回想着最近郑寒问茶饭不思,不仅如此,又对程家三小姐格外上心,实再琢磨不透,明明之前厌极
尽管不解,严路也不敢开口询问。
“她没来”忽闻郑寒问苦笑一声。
这是郑寒问整个下午开口说的唯一一句话,久未开口,声音嘶哑,残水顺着额侧流淌下来勉强润了嘴唇。
严路眼下已经什么都不敢说了,只静静地立在身后。
郑寒问长叹一口气,从严路的角度看去,郑寒问整个人都像被霜打的茄子毫无生气。
“回府吧。”郑寒问说罢,抬腿迈出亭子,胡乱的踩进水坑里。
一早他便知道,程茵今日不会来,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等,像每次程茵等他那样等。
可这漫长的孤寂和盼望太难捱了。
他一步步踏入满是泥泞的水坑,只觉得头重脚轻,脚像踩在棉花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