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子。
她也知道邱戎今天为什么出了门,可是她还是气恼对方的行为。
邱戎看着妻子簌簌而下的泪珠,抬起手来想为她擦拭。
“你以为你是很伟大的父亲吗”
“你就是一个莽夫”
“就你这死性不改的骄傲自大,再过十年我也不会回头找你”
“是我错了”
“你是知道错了,但你从来也不会改这样的认错有什么用这就是你让我重新回到你身边的资本吗即使你已经致仕了,我还是要每天担心你会不会哪天出门就回不来了”
陆悦容又气又急,转过身背着邱戎拼命地掉眼泪。
“悦容”
看着对方如此为自己落泪,邱戎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
他懊恼着,过于想要证明自己的行径,太过火了。
想要得到她的关注,却不是要她伤心落泪。
他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只能默默地看着她。
第二天,陆瑾淮也知道了自己爹爹为了摘自己想吃的果子中了暑。
捧着那几颗果子,却像是拿着烫手的山芋不知如何是好。
陆悦容瞥着他紧张的神色,说道“费了那么大心思摘给你吃的,要让它们白白腐烂吗”
听了娘亲的话,陆瑾淮这才安心地尝了起来,不过他还记得留几颗给爹爹娘亲吃。
邱戎中暑的症状解除了之后,为怕他再次莽撞地在烈日下出门,陆悦容十分细致地给他说明了瀚漳城的气候情况。
每隔几天,她还会复诊邱戎的脉象,确认他尚且安好。
忙完了五六月之后,瀚漳的暑气也开始消散了起来。
陆悦容每日里也稍稍变得清闲。
近日来,邱戎发现,空闲时她似乎在忙些什么,但是却不敢上前过问。
每日里,陆悦容都会在书房待上好久才会回到卧房。
邱戎的这一遭中暑唯一的作用就是,陆悦容开始与他同寝了,虽然两人依旧聊不到太多的话语。
六月末的一天晚间,夫妻二人平躺在床榻上,都睁着眼睛没有睡觉。
过了一会儿,陆悦容突然开口,淡淡地说道“七月,等我将医馆转手之后,便回泽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