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戈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巡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正式挺括,挑不出错,他细品了一下谢玉帛的逻辑,问道“为什么不早说”
谢玉帛理直气壮“我怕你以后让我手写报告。”
“”
商言戈咬牙“你担心得对。”
谢玉帛嘴角牵起细微的弧度,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跟他说了一下今天在机场发生的事。
商言戈死死压抑住心慌“算不算影响国运”
“不算吧。反噬都是即时的,现在没事就都没事。”
商言戈捏了捏他的脸蛋“夜深了,睡觉吧。”
“你还要跳窗出去吗”
商言戈犹豫了一下,担心自己爬墙的背影不够英俊,现在他确认了谢玉帛能看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谢玉帛下床打开窗户看了看,发现窗台下面有条沟,还挺深。他皱起眉,要是暴君摔了怎么办
“不然你在我这儿睡吧”
商言戈不敢,怕明天谢玉帛全家反对他来往,“不了,我回去睡。”
谢玉帛脸上升起一股愧疚,商言戈来他家,他却没能力做主留宿他,以前暴君见天色一黑,就说什么都不许他走夜路出宫了。
“对不起,要让你走夜路。”
“没事,我开车。”商言戈简直要被谢玉帛这幅样子吃得死死的,不知道该怎么宠他才好。
稍一分神,商言戈跳下窗台时,不小心一脚踏进了水沟里,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被水花溅得深一片浅一片。
守在窗台外的舅舅不小心笑出了声。
商言戈恨不得花个几千万让时间回档一分钟。
谢玉帛忍俊不禁“小心,开车慢点。”
“嗯。”
目送商言戈离开,薛衣明觉得自己就像给早恋高中生放风的小弟。
虽然舅舅就是早恋的忠实拥护者,但是他双标地板起脸“小外甥,你怎么能留宿陌生男人”
谢玉帛“不陌生啊”
舅舅“下次不可以这样。”
谢玉帛疑惑“可是陆深在舅舅家住了好多次。”
薛衣明噎住“那是他死皮赖脸,我们已经十三天没见面了”
“舅舅记性真好。”谢玉帛关上窗户,“舅舅晚安。”
薛衣明觉得被小外甥内涵了,气得深夜敲开二外甥的房门。
谢忱行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模样比斯文败类薛衣明要正经一点。
薛衣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谢忱行,眼里快速滚动着各项身体数据。
“舅舅最近遇到了困难。”
谢忱行做了个“请”的姿势,薛衣明在他们三兄弟小时候经常买零食买玩具,多年感情不是挂在嘴上,而是记在心里。
哪怕谢忱泊一直担心薛衣明带坏弟弟,若是舅舅开口说要帮忙,也是义不容辞。
薛衣明迈步进去,坐在电脑椅上“最近有一朵烂桃花。”
谢忱行僵了一下,直觉他应该现在就把薛衣明赶出去。
果然,薛衣明不靠谱道“你跟我身形相仿,你回国帮舅舅来个钓鱼执法。”
小外甥给他的障眼法符不够用了,因为陆深熟练掌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真理,每次直接上门,不管能不能认出薛衣明,反正房主肯定是对的。
每次来也不干别的,给他做饭洗碗,最后占据沙发睡觉。他家沙发都换了一张大的
薛衣明已经一个月没去酒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