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下,这种“坚持”又该如何划分
“喂,疯子,”她突然说,控制着断续困难的气音,不至于语不成句,“你以前也是人类吗”
这其实算不上一个问题,或者说她早已知道答案。只是“知道”与“得知”并非同样的东西,就像披着人皮的怪物,与怪物皮囊下的人类那样。
或许只有当事人才在意这个答案,或许总有一些人会在乎。至少在这一刻之前,白柚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问出这样的话,事实上她却说了出来。
“”对方没有回答。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少女微微阖上眼睛,感觉这个疯子俯身来亲她。液体的粘腻声被封闭的空间放大,仿佛两颗黏连在一起跳动的心脏。
时间在感官的拉锯中彻底模糊,白柚感受着它,如同多年前感受疼痛。边长明曾经和她说过无数句话,她甚至依然记得其中的大多数,包括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办法。
是办法,也是必须。
她答应了他。
大脑又一次归于空白,这回因为生理而非刻意的放空。白柚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团软泥,下面躺着的已经变得温热的床褥,同样软的像是陷进了云里。
毕竟房间很小,没有太多发挥的余地。她闭着眼睛装睡,可能不用装,已经快要彻底睡过去。
那个疯子躺在她身边,身体将她紧紧圈起来,就像心满意足的龙盘好自己的珍宝。他将不薄不厚的被子拉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又在她肩窝处嗅了嗅。
“在我的身边。”他含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