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奇询问“你刚刚这么生气做什么”
“”
明白问不出什么结果后,钟应翻了个白眼,忍着自己脾气瞎扯理由“我刚刚就是帮你整理衣襟。”
君不意抿唇不语。
钟应继续扯“然后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尽管君不意一言不发,钟应还是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说的话,君不意一个字都不信。
钟应没耐心想第三个理由,直接扯开了自己衣襟,露出半边胸膛“来啊,我让你摸回来,这总行了吧”
“”
钟应决定蒙头睡觉,等明天问胖墩时,才听到了君不意清清淡淡的声音“我衣裳没洗,你教教我吧”
这是不打算追究了
既然君不意都不打算追究了,钟应立刻扔之脑后,嘲笑“你怎么笨成这样”
君不意抱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站在门口处等他。
钟应便低头从桌面上翻出了今天收到的皂块,朝着莲中君显摆了一下“用这个洗,简单又方便。”
两人拿了木盆和木桶,从井中接了两桶冰水。钟应碰了一下凉水,打了个寒颤,君不意便去用灵力加热水水温。
坐在矮了一截的圆凳上,两人开始研究洗衣服。
钟应“先把衣服浸水里,全部湿透后提起来,涂抹皂块”
君不意“这是桂花味”
“嗯,然后用手搓出泡沫。”
“搓”
“用力搓,等等,别这么大力气,你想以后光膀子去上课啊”
“好,我会注意的。”
“蠢死你得了,不把泡沫冲散,怎么晾衣服”
“”
两人把衣服晾到钟应房间时,钟应才想起胖墩说“不舒服不能碰凉水”的事,扭过头询问“你要不要喝杯热水加点红枣和红糖。”
君不意“”
“你今晚洗了衣服,碰了凉水啊。”
君不意垂眸,抿唇,“不会,我基本无碍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开始抄写太玄经了。”
钟应“”
哪壶不开提哪壶
灯火暖黄,将桌面照的明亮。
钟应两人面对面的围着桌子,钟应恶狠狠盯着太玄经,奋笔疾书,硬生生把抄写弄得像跟千军万马死战。
君不意手中握着典籍,目不斜视,专心致志。
灯火将两人影子拉长,隐约重合。
没多久,君不意听到了轻微的鼾声,抬眸,便见钟应头抵着桌面,睡得极为香甜。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手上脱离,在地面滚了几圈。
君不意将手中的书籍阖上,拿起钟应抄了半页的纸,上头的字体极为狂放,如野马脱缰般风骚所谓字如其人,不外如是。
提起笔,学着钟应的笔迹,君不意接着抄写下去。
写完一页时,君不意看着钟应被灯光柔化的侧脸,突然想
刚刚贴近时,钟应发梢衣角都是香甜的桂花味儿,像是在桂花糕里滚了几圈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