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你摸她,吃她豆腐, 她就只拍了你一掌,没拍中就算了, 也没继续追究你”胖墩捂住嘴巴,好不容易才把嘴边的惊呼压下, “还让你继续蹭住, 甚至帮你抄写太玄经”
“什么叫只拍一掌那一掌我被拍中,怕是要重伤”
“你敢把手伸进姑娘家衣服里,人家把你打的半身不遂都不为过好吧”胖墩指责。
“我又不会随便摸别人,君不意他不同好吗”又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能力和本事跟他斗几百年所以君不意在钟应这里,一直享受“格外”待遇。
打起来下手最重,阴起来下手最狠,当然,摸起来也不会犹豫
钟应斜斜暼了胖墩一眼,冷笑“这就不记得昨天挨的打了”
胖墩立刻摆手“哪敢哪敢。”
三人正走在去学堂的小道上,钟应和胖墩走在前头商量“对策”,秋时远小尾巴似得点缀在后头。
对于钟应两个不着调的谈话,秋时远心里头觉得不对劲, 也不太赞同, 奈何他生性羞怯,稍微一点儿反对意见, 被胖墩的声音覆盖, 就不敢再说了。只能低着头走路, 偶尔纠结的看两人一眼。
胖墩继续给钟应分析“你一开始摸她,她没反应,可能是因为对她来说,这不算是太冒犯,后来她生气的理由简直太好猜了。”
“什么”
“把手伸进人衣服里,你这不就是非礼别说对方是个姑娘,就算对方是个大男人,也得发火啊。何况君姑娘一看便知道家教严格,哪里能容的了登徒子对她放肆你想想你自己,要是有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把手伸进你衣服里,你什么感受”
钟应下意识想象了一下,不由一阵犯恶心“当然是先剁了他一双手,然后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过,也没人有胆子敢撸魔君的毛就是了。
“看,你自己都生气,总不能怪别人生气了吧”胖墩摸了摸自己的双下巴,继续思索,“不过,姑娘家有时候容易小心眼,她居然没生你十几天气,胸怀实在太宽广、脾气实在太好了吧”
“也不对,就算是再大方可亲的姑娘,遇上这种事,就算表面上能原谅,心里头也不会没有一丝膈应,也不会继续对你这么好除非她就是当时震怒而已,事后根本不介意”
什么情况下,一个姑娘会不介意一个男人的非礼
排除这个姑娘是个大男人,所以不在乎被同性摸两把的原因,只能是
“啊我知道了”胖墩一手握成拳头,一手成掌,双手一合,啪的一声响,惊叹,“应兄弟,不对,老大,你太好运了吧”
这个时候,三人已经走到了学堂,从窗棂外的回廊路过。屋檐投下半面阴影,他们正好踩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下。
学堂中有不少学生,三三两两坐着,却没有像昨日一般,相互说笑,打打闹闹,反而安静到落针可闻。
钟应踏入门槛前,随口问道“什么好运”
胖墩神色激动“还能是因为什么若不是因为”欢喜你,心中有你,怎么会不在乎这件事怎么会事后对你这么好
一道目光落在胖墩身上,胖墩一个激灵,浑身寒毛瞬间炸起,声音梗在了喉咙里。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甚至不敢抬头,如同被庞然大物注视的小白兔,只能瑟瑟发抖。
秋时远的表现,比胖墩还不如。
钟应却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脚步一抬,挡在了胖墩和秋时远身前,将那凶兽似的目光、以及铺天盖地的威压,尽数挡去。
胖墩悄悄拍着胸脯,喘了一口粗气,看到钟应挺拔无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