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柳郎儿瞎说的啦。
她是已经把出了不止一个婴儿的脉象, 这一点,任冬冬不是怀头胎了, 自己也知道可能不止一个, 五个来月的肚子有怀着洁儿九个月时那般大。
两个还是三个
柳郎儿是把不出来的,不知道。
但是她用精神力探过, 是三个, 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可,柳家夫妻明摆着是要儿子儿子儿子,那她就说弟弟了, 说得越多,夫妻俩越重视。
才不会大胆的想在家里头偷偷生,柳郎儿偷听那对夫妻说是女儿的话, 送哪家哪家的得,又是一对卢九那样重男轻女到魔怔了的夫妻, 一模一样。
送走柳家亲生的女儿,她留下来的日子有什么意思家里头与外面的闲话与目光还不烦死她,但凡有哪点做得不够好, 就会被外人说是白眼狼。
她在离开之前,给柳家人用灵池水调理好身体, 又在那些猪油与菜油里头滴了不少灵池水, 以柳家吃油的龟速,吃上半年那是足足的。
半年之后,弟弟妹妹们都已出生,任冬冬也已养妥身子。
未来的生活, 望珍重
柳郎儿是三更天悄无声息趁天黑离开柳家的,她没有去小县城火车站等火车,而是去了邻县,在邻县火车站上了去陕省的火车。
事实上是她想得太多了,没有人去小县城堵她的路呢。
柳家人到了晚上才发现她怎么不见了,之前以为她去婆婆家了呢,婆婆见她乖巧会让她过去吃饭,而洁儿是个粘她的,不爱去婆婆家。
不见了,夫妻没有叫喊出来。
而是照常洗洗睡觉,本来就想找户好人家送她过去享福,这件事邻居之间也是知道的了,不见了郎儿,邻里们也许会觉得被送去了呢。
直到第二天,嗜睡的孕妇任冬冬起床,整理床铺时才看到那张纸,任冬冬不识几个字,可是上头说她肚子里是三个儿子,这一点她看明白了。
任冬冬压下狂跳的心,急急的让才一岁半的洁儿去地里找他爸爸回来。
可洁儿又不是郎儿,没有十几个世界的记忆,又身怀绝宝。
柳洁儿没有走出几步,就一个大马趴摔了,接着就是哭哭啼啼,一点儿也不好用,任冬冬第一次打心底觉得这个亲生的,大不如那个抱来的,抱着肚子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洁儿。
只得等中午,压着心底的喜意,去灶下忙活吃的。
而趴在地上的洁儿,她没有理会,洁儿见妈妈没有哄她反而骂她,姐姐也不在身边,她抽抽噎噎的爬起来,哭着去奶奶家找姐姐玩。
任冬冬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不过两个小时,等出了两天两夜的感觉,度日如年啊。
好不容易,等来了柳诚,夫妻偷偷合计着
是先去镇上改回户口本,还是先去医院做b超
最后,还是一家之主柳诚拿了主意,说“当时急急的给郎儿上户口,是为了多分两亩田地,到了洁儿出生,就没有那么着急,不是一直没有给她上户口吗,以后洁儿就是郎儿,郎儿就是洁儿了。”
“那出生年月日不一样啊要不要去改回来”任冬冬爱怜的抱着大肚子,问。叫洁儿还是郎儿都没有关系。
“不过差一年,有什么关系不能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户口本上只有一个女儿,那我们就只有一女儿。”柳诚一锤定音。
“那明天去县城人民医院。我这肚子大的离谱,去找那个谁,帮我们看一看男女。”任冬冬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不想了,儿子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