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骄阳咬唇,颇觉自己无助,怎么所有人都在帮云月玺
云骄阳忍不住看向胡归户,想看见他对自己的一丝担忧,就像曾经那样。但是,胡归户亲切、担忧的眼神只看向云月玺,这个中年男人感恩云月玺给他平台,让他再展抱负,也感恩云月玺待他妻子极好,如今几乎把云月玺当作女儿也当作恩人来看。
胡归户眼角余光瞥到云骄阳的视线,云骄阳见他注意到自己,更是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她收获了胡归户骤然变冷的眼神,胡归户鄙夷地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这下,云骄阳好似彻彻底底成了猫嫌狗憎的孤家寡人。
她把一腔恨意都倾注在云月玺身上,认为是云月玺抢走了属于她的父爱,云骄阳咬牙,更坚定了待会让府尹重判云月玺的念头。
很快,京城府尹便立即审理此案。
京城府尹坐于公堂之上,匾额上挂着明镜高台,他穿着威严的官服,一拍惊堂木,代表此案开审。
“堂下二人,报上名来,再则所为何事”
其实,京城府尹知道云骄阳的身份,若不是此,此案也不能立即审理。云骄阳为了让云月玺立即吃挂咯,心急朝人施压。
她此刻端着文昌侯府的派头“我乃文昌侯府嫡出小姐,乃是状告云月玺故意伤我,她”
云骄阳恨不得一口气说完云月玺的罪状,让府尹好责罚她。
府尹却打断她,示意云月玺报上名来。
云骄阳焦急且不可置信地看着府尹,她可是文昌侯府的小姐,怎么这个府尹不偏着她,还让云月玺说话
母亲可是说了,平民和她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府尹和谁交好有利,他看不出来,是如何坐在这么高的位置的
云骄阳朝府尹使眼色,那府尹皱眉,只觉底下这女子没有教养也没有脑子。
她是想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自己判案会看身份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门口候着看他审案的人都是各家各户的小姐,还有好些侯府中有头有脸的管事,旁边站着定军候府的郡主,她们看样子都和另外那名女子交好,众目睽睽下,府尹如何会偏向云骄阳
他可不想乌纱不保。
云月玺不像云骄阳那么无状,慢条斯理回复道“草民名唤云月玺,乃是一浮萍,状告云小姐打砸草民店铺。”
“你还敢状告我”云骄阳听到这话怒了,来的时候云月玺明明什么都没说,怎么到这儿了又成了要告她,她快言快语连珠炮似地对京城府尹道“大人,是这人打我,和什么砸店无关,我堂堂侯府千金,如何看得起她那个小铺子”
云月玺要反驳“我”
云骄阳知她是结巴,便想仗着嘴皮子利索赶紧打完这场官司,在她看来,云月玺打她是重罪,根本没必要啰嗦。
她又说了一堆云月玺的不是,大抵是云月玺拿着笤帚不只打了她,还打了她三个丫鬟。京城府尹面沉如水,不知云月玺为何不反驳。
这时候,郡主实在忍不下去,在外面高声道“云骄阳,你还要脸吗”
她道“我是证人。”
见她这么说,京兆府尹让她进来,郡主道“事发时,我也在现场,分明是云骄阳说云月玺的店是靠着侯府的面子才开起来的,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了讨好侯府才去买云月玺的首饰,她认为侯府被占了便宜,便要打砸云月玺的铺子,两人发生争执,她去砸云月玺的铺子,云月玺为保护自己的铺子,这才反抗这事儿不只我看到了,别人也看到了。”
,门外的小姐们全都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