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说。
越荀沉默,他现在是个穷光蛋,刚才做了任务,还是个位数,而且系统本身每天要消耗两个能,等攒够一千能,他估计也好了。
要是能尽快娶个老婆就好了。
越荀在脑袋里想了下,在给人测量温度开了药后的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正是这里的卫生员宁宝根,也就是早期的赤脚医生,乡村医生。
“越荀,你这是怎么了”宁宝根说着给越荀检查起来。
这个宁宝根说不上好坏,看病肯定是要按照规定给钱的,不然就不看,不过之前原主挖了草药偷偷卖给他,他能换给原主一些粮食,比给供销社多一点。
“宝根哥,之前挖草药摔的。”越荀有气无力的说。
“宝根哥,我哥腿疼的很,这咋回事儿啊”越荃急道。
他们这附近的人多多少少都能有点亲戚关系,越荀他们和宁宝根是同辈。
“骨折了,能不疼吗”宁宝根说。
“宝根哥,有没有止疼片”越荀问。
“咱们这里药品紧张,哪里有止疼片。你忍几天就好了。越荃你按着你哥你这腿的骨头要正好才能再固定”宁宝根说着,压着越荀的腿拉扯。
越荀疼的直抽抽,不拍个片子什么的,直接上手拽啊
伤到这种程度,以后恐怕走路不太方便了,宁宝根心里叹息,面上不显。
原本健全人的时候挣命的干活,是个可怜人,现在瘸了腿,那一大家子可就更不好过了。
“我给你把伤口包扎下,固定住,千万别碰到了。总共是两钱,减免六分钱,是一毛四分钱。你这伤不能不包扎,否则以后这条腿就废了。”宁宝根记录着说道。
“小荃给钱。”越荀拉了拉越荃说。
越荃嘴角抽抽,今儿什么也没捞到呢,先付这么多钱,会有一定要跟越荀双倍,不三倍四倍的要回来
越荃不情不愿的付了钱。
宁宝根给越荀包扎起来。
专业的木板,纱布固定起来就是不一样的感觉,越荀稍微舒服了点。
准备走的时候,越荃站着不动,眼神都直了。
“小荃,你看什么呢”越荀拉了下越荃问。
“哥,你没看到吗宁秀秀,那个真俊啊”越荃一副花痴的样子对越荀说道,越荀转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