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越荀显得有些犹豫,想说又不敢说,让越荃更加相信有什么内情。
“哥,你说啊,我谁也不告诉”越荃凑近说。
“这个,不好说啊,我的腿”越荀要说的,表情突然痛苦起来。
“哥,你说啊”越荃急急的问,一点也不关心越荀的腿怎么了。
“小荃,你快背哥去卫生所,我疼死了,快”越荀弯着膝盖痛叫。
演戏对于一个越荀来说并不陌生,前世作为私生子一步步上位,没一点演技也熬不来。
越荃看越荀真的受伤了,犹豫着,他一点也不想背越荀去卫生所,想了下,越荀这个样子,背他去的话,说不定他就要感动的告诉自己那个秘密了。
越荃心一横,不就是背两三里路嘛背了
“哥,你钱呢三分钱挂号。”越荃准备带越荀去看病的,问了句越荀。卫生所用的是农村合作医疗体制,看病不是不需要交钱,而是扣除一部分工分当作医疗“保险”,看病的时候会减免一部分,按照各大队的水平,减免的多少也不一样。
他们那个小卫生所,也要挂号,得三分钱。一般人没病的受不了是不会来看病的。
之前越荀的伤都是原主自己处理的,用树枝固定,消炎消毒都没做。
“我现在没钱,你先帮我付下”越荀痛苦的说,这句是实话,原主半毛钱也没有的。
要是越邱城带他看病,他就用鸡蛋抵费用了,越荃在自然要越荃给了。
想到自己为了三分钱跟人周旋,越荀心里呵呵,可是要不花越荃三分钱,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原主实在是可气的很,就这白眼狼弟弟,不一脚踹了,白养着等过年宰了吃吗
“没钱咋看病”越荃不想付这个钱。
“小荃啊,哥疼成这样,你不管哥,连三分钱都不愿意付我们还是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了你让哥疼死算了,让哥等死吧。”越荀失望的说。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啊。”越荃说。总感觉越荀说的话有些耳熟。
“唉,我死了,也轻松了,不用疼,也不用累了。我是不怕死,可是我死了,你和咱姐咋办,孩子们咋办”越荀痛苦的说。
越荃无语,越荀要真死了,吃亏也是他。
越荀别看着窝囊,会的东西不少,会木匠,认识草药,干活不惜力,不旷工,挣的工分多。
不压榨下,永远不知道他的潜力有多大,之前越荃从越荀这边还弄来了几毛钱。
“哥,咱是兄弟,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呢我现在就背你去卫生所”越荃想了下,还是背越荀去吧。
他矮身将越荀背起往外走。
越荀象征性的喊了几声痛,越荃一路将越荀背到了卫生所。
路上许多下工的人,看到越荃竟然背着越荀,一些熟悉的人都很惊讶。
越荃什么时候成了好弟弟了稀罕事啊。
越荃急着送越荀去卫生所,走的快,三里地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
大队的卫生所极为简陋只有一间房,里面没有消毒水的味道,见到的桌椅板凳,几瓶常用药。
越荀看卫生所的水平,心里失望,这能看什么病
腿骨折连个石膏都打不起,稍微碰一下不得疼死了什么时候能好
“小全,需要多少能会让我的骨折立刻好了”越荃将越荀放下,去叫挂号费让医生来看时,越荀问了下小全。
“一千能可以立刻好。不过这种违背这个时代自然规律的恢复速度,建议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