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鹤全身泛粉, 喊得嗓子都哑了, 彻底化成了一团水。
霍斯衡短发被汗水打湿,目光潮潮的, 透着几分性gan,他重新搂住她, 亲了亲她的鼻尖, 用俄语说了句“我爱你。”
木鹤仿佛被抽掉所有力气, 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勉强睁开眼皮, 卧室只开了壁灯,他的五官有些模糊, 仍是帅得过分, 一滴汗沿着下巴划过喉结, 滑入胸口。
她握紧他的手,想说什么, 和他四目相对,忘得一干二净, 只记得他的名字“郗衡”
霍斯衡和她额头相抵,柔声回应“嗯,我在。”
空气里满是气息,浓得化不开。
被子床单乱糟糟的,密布褶皱, 还沾了某些可疑的东西, 木鹤的脸红得快要滴血“要不, 去隔壁房间睡”
“没关系,换掉就行。”
霍斯衡知道她还难受着“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木鹤正有此意,咕哝着撒娇“你抱我去。”
他从满地狼藉中找到贴身衣物,坐在床边穿,木鹤余光瞥过去,哪怕和郗小衡有好几回接触,但每次都昏头昏脑的,此时她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的纹身,一只威风凛凛,半边展翅,半边拢翅的黑鹰。
他十七岁回到霍家,同年有了这个纹身,展翅代表着自由,拢翅意味着约束
木鹤不经意看到他后背的几道红色抓痕,当时不觉得,原来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吗她坐起来,从侧面轻靠在他肩上“疼不疼”
霍斯衡不免觉得好笑“不应该是我问你”
木鹤耳根发烫,前面疼死了,后面好一些,总体上还是疼的,毕竟是那么大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绝不会相信,女人对男人的包容度竟高到这种地步,有个瞬间,她甚至以为要了
不过,没夸张到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就是了。
霍斯衡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后,发现失策了,应该先放水的,他按下开关,热水涌出,接着,木鹤感受到郗小衡苏醒了过来
回到床上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她真一丝力气不剩了,沾枕便失去意识。
冷战的这三天霍斯衡都没怎么合眼,加上经历了连番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同样累极,和她十指相扣后,沉沉睡去。
窗外,冷月如钩,寒意蔓延,驱不散屋内的春se。
这是个寻常而又不寻常的漫漫长夜。
木鹤睡到中午才醒,腰酸腿软的,望着天花板回忆昨晚的画面,心口砰砰乱跳,红唇间漾开一抹甜蜜的浅笑,他们终于真正地属于对方了。
身侧的人还在睡,濡湿的气息徐徐喷出,晨光中,侧脸线条柔和,高眉骨,笔挺的鼻梁,长而浓密的睫毛,她轻拨了拨,他依然没动静。
木鹤想起邻居婆婆说过,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眉毛会发生变化,她拿过手机,打开照相机,看来看去,也没什么不同,倒是眼神似乎更媚了。
怎么都藏不住。
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响起“在看什么”
木鹤晃动手机“看我长这么美,便宜你了。”
他的胡茬印上来,她缩着肩膀躲了躲“痒。”
霍斯衡不依不饶,存心逗弄她“你男朋友相貌堂堂,身材体力具备”微妙的停顿后,“你也不吃亏。”
他是不是还想说某方面的技术咳咳。
木鹤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顾左右而言他“该起床了。”
“不急。”
讨要了早安吻,霍斯衡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