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鹤反锁上门, 拉好窗帘,连接耳机后,接通视频,屏幕上出现他的脸,没有滤镜,还是传说中的死亡角度, 照样帅得不行。
她早就计算出了最佳观看位置“你把手机放到洗手台架子上。”
一番摇摇晃晃后,画面由模糊转向清晰, 霍斯衡随手扯了扯衣领“可以”
完全可以。
不仅能近距离看到脱衣秀,等他走到花洒下,那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美景尽收,木鹤捧着滚烫的脸, 寻思着, 要不要先把纸巾拿过来,万一看得流鼻血怎么办
他开始解衬衫扣子了,慢条斯理, 从下到上, 一粒粒地解开,木鹤的目光紧紧跟随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眨不眨的,等到他衬衫尽退, 她眸底瞬间燃起了光亮。
堆得齐整的八块腹肌, 脉络分明的人鱼线, 结实的胸膛,富有美感的锁骨,齐齐冲击而来,这种感觉,就像她第一次吃日料时,不小心沾了过多的芥末,刺激得神经末梢都麻木了。
木鹤被迷得七荤八素,唇干舌燥,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拉链声,仿佛血液都跟着沸腾了,双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铺满红云。
重头戏要来了。
她支撑不住,软塌塌地倒在床上,轻拍额头,用手扇风,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霍斯衡挑眉看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长裤被他丢进了洗衣篓,接着又有小片的黑色布料飞过去,木鹤全副心神都聚集到屏幕,转、转过去了,挺翘的臀线一闪而过,她想看得更细致些,不料画面突然天旋地转,最后只剩下了镜面天花板,倒映着孤零零平躺的手机。
木鹤“”
“郗衡,手机倒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遮过了她的声音。
木鹤长长地叹息,她这是什么运气准备接收的活色生香全没了
真是失策,只考虑到架子位置好,却忽略了它的稳定性。
原本设想的美好时光,变成了他在那边洗澡,她在这边听水声抓心挠肺。
煎熬的二十分钟过去了,男人的身影重新出现,穿着深灰色睡衣,好在腰带系得潦草,胸前敞着一片春`光,也算是某种补偿吧。木鹤边截图边愤愤不平地跟他控诉“我看了一个世纪的天花板”
大概刚洗过澡,他的眼神潮湿清润,就像月下的深潭水,拥有无边吸力。
木鹤倏然间忘了要说什么,心湖柔波潋滟,媚意迭生。
霍斯衡低低地笑了一声“要不,我再洗一次”
“不用。”尽管过程有点意外,但她也挺满足的了,“郗衡,我好想你啊。”
就算天天视频也缓解不了相思之苦。
“你呢,想不想我”
霍斯衡走出浴室,空间宽敞,连灯光都变亮了,他坐到床上,凝视着她,眼角柔色堆积,又透着一丝痞坏笑意“这几天我每晚都失眠,知道为什么吗”
木鹤听得心花怒放,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等你回来,”他笑得意味深长,“我再告诉你答案。”
听他语气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答案
两人隔空谈情说爱,聊到快十二点,木鹤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睡沉后,手机从手心滑落到床上,霍斯衡听着她平缓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合上眼。
整座城市沉入春夜的梦境中。
次日,木鹤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感觉肩下压着硬物,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闪现,她睁开眼,确定压着的是手机后,松一口气,捞起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