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继续, 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个位置太私密了,随时都有可能引火烧身,木鹤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其实,她就好奇一下,也不是非要看, 对不对
木怂怂在心里回答“对。”
那就不看了。
木鹤抬起头,看到他俊颜舒展, 嘴边含笑,一派的悠闲惬意,像是料准她没出息不敢看,她被激起了斗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行使女朋友的正当权利, 何况裤子都脱了, 不看的话太浪费了。
可他的目光太有干扰性了,木鹤灵机一动,爬起来, 伸手拿过搭在床尾的薄外套, 然后盖住他的脸。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木鹤重新趴回去,小心翼翼地拉下裤腰,耳朵里都是砰砰砰的心跳声, 她努力深呼吸。
霍斯衡视觉受限, 那温软的呼吸徐徐喷落, 身体线条即时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喉结耸动,眸底暗色翻涌。
木鹤鼓足勇气,两根白净的手指轻捏内ku边缘,用力往上一拉,满园春`色关不住,劈头盖脸地袭来,她飞快一放,羞得面红耳赤。
刚刚看到的是纹身,还是
她隐约记得有起伏的轮廓。
所以真的是
木鹤头皮发麻,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一点点地往被子里藏,才藏好一只脚,就被他抓进外套里,吻得喘不过气来。
这场火,因她而起,理所当然由她来灭。
“不是说,不用负责吗”说话不算话。
霍斯衡轻咬着她锁骨,心不在焉地回应“嗯。”
确实不用负责,因为他会亲自讨回来。
许久许久后。
木鹤成了一团春`水,软在他怀中,清澈的杏眸瞪大着,却怎么都无法对焦,满脑子都被方才的画面占据,他的手,还有他炙热的吻
她就看了一眼,还没怎么看清楚,呜呜这下亏大发了
她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霍斯衡,长指轻捏她脸颊,大方提议“央央,公平起见,我不介意你再看一遍。”
木鹤“”不好意思我介意。
果然非非说得没错,男人在床上就没一句真话。
她翻过身,背对他,外套被压在底下,帽檐毛茸茸的镶边贴着脖颈,被他送过来的热气吹拂而动,撩`拨着她那颗本就不平静的心。
其实,她还挺喜欢的。
当然了,这个没羞没躁的念头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好半晌后,木鹤又转过来“郗衡,你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十一年前。”
木鹤算了一下,是他十七岁那年,原来在她家那会他就有这个纹身了她居然都没发现,想想以他们那时的关系,也不可能发现就是了。
“谁给你纹的”那么私密的地方,岂不是都被别人看光了她不自觉吃起了陈年飞醋,最好别是女纹身师,不然他今晚别想在她床上睡。
霍斯衡闻到空气里的酸味,薄唇微勾,沉吟道“是一位莫斯科手艺最好的,”语气略作停顿后,“如今已经七十岁的男纹身师。”
得到满意的答案,木鹤收回屈起来准备踢他下床的腿,不小心碰到伤处,轻嘶一声。
霍斯衡沉声问“怎么了”
木鹤生怕又要写检讨,只好委屈道“膝盖有点疼。”
霍斯衡掀被坐起身,撩起她的裙摆,看到两边膝盖上的淤青,眉头紧皱,她连忙解释“不小心摔的。”
他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