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小刀。
“啊”女人发出尖叫,她向后退了整整一步,“你要干嘛”
她的叫声吸引了室内所有人。在所有人惊恐的眼神中,林槐抓起小刀,就要割掉自己的一缕缠在发冠中难以解脱的头发。
“盈、盈官”一个人发出叫声,“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你也没有必要”
“她这是要削发出家”
“天啊快去叫班主”
引发了一阵讨论的林槐我就想处理个头发。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转向目瞪口呆的女人“你叫什么”
女人“我叫秀言。”
林槐“我没问你叫什么。”
在鸡同鸭讲的对话后,他皱着眉头,继续处理头发。
或许是过于幸运,又或许是某个无形的推手推了一把。在某种巧合下,他的头发,居然在不用刀割的情况下,便解开了。
林槐把发冠放在桌子上,长舒一口气。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在解除了发冠的封印后,自己的心情也轻快很多。
正当他打算把衣服也脱下来时,屋外却传来了小厮的声音。
“盈官班主找你”
“经纪人”林槐回头,“经纪人找我干嘛”
与此同时,一个富态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想不到你竟然刚烈至此”
突然刚烈的林槐
接着,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坐在梳妆台前,向来清高冷淡的盈官的声音。
那个身着红色戏服的美人,朱唇轻启,竟吐出了如下七个字。
“你在说什么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