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箫,你怎么不去当教导主任整天老太婆似的念叨个没完,你很烦知不知道赶紧回你的家去”
徐恕又变得不耐烦了,打断了她的话,转头一拧油门,开着机车丢下她就走了。
赵南箫看着他呼啸远去,按了按自己的胸脯,一个人郁闷地坐在月台凳上等着最后一班公交。这时,站台晃来了几个看起来从附近夜排档喝了酒回来的人,看着像是小混混,十八九岁的样子,靠过来搭讪“小妹妹,长得真好,一个人呀走,哥哥带你ktv去”
赵南箫有点害怕,立刻起身躲避。
小混混哈哈大笑,跟了上去,一个人伸手拉她“别怕啊,哥哥是好人,就唱个歌”
赵南箫撒腿就跑。
“小妹妹你跑什么啊,站住”
身后响起踢踏踢踏的追赶声,赵南箫更加害怕,大喊救命。小混混们的笑声更大了。
就在这时,赵南箫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机车引擎的轰鸣声。
她转头,看见徐恕竟然去而复返了。
“徐恕我在这里”
她惊喜万分,叫他,下一刻,又惊呆了。
她看见徐恕抛下机车和头盔,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阴沉着脸,朝那几个见状掉头向他围去的小混混走去,迎头一砖头就拍在了最前那个人的脑袋上,那人当场直挺挺地倒地,晕死过去。
这场意外的结果,就是几个人全被正好路过的巡逻警车给带走了。
警察问询赵南箫,让她做个笔录,签名走人。
赵南箫抖着手签了名,问徐恕。
“他可不能放那仨都躺着进医院了,下的那个手,够进少管所。小妹妹,打个电话叫你家人来接,自己回家去”
赵南箫坐在派出所的大厅里,抖着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徐叔叔。
徐振中人不在北京,一听,连声安慰,让她不要怕,坐那里等。
赵南箫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等。很快,二十几分钟后,徐叔叔的一个朋友就过来接走她,送她回到了外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