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大家都守规矩,这样最好。”
“是,是,也谢谢赵小姐不怪罪。还有你要是哪天方便能不能和小徐说一声,就说你不怪了”
电话那头,杨平福又吞吞吐吐地说。
赵南箫说“没事了。”
她挂了电话。
火车慢慢地启动,驶出车站,在车轮碾过铁轨发出的匀速的咣当咣当声中,朝前疾驰而去。
赵南箫靠在车窗边,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变幻着的树木和远处的原野,出神。
昨晚的后来,她做梦,梦见了她的前未婚夫叶之洲,也梦见了一个少年。
少年皮肤苍白,目光阴鸷,顶着一头耀目的金色莫西干鸡冠头,闯进了她十五岁时的那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