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着家禽的时候,眼神和姿态里不会有这样的欣喜和狂热。
而且,不管怎么说,罗拉意识到,他们确确实实是尊敬约翰尼的。
“我说,”罗拉忍不住插了嘴,“有人能和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安德鲁的视线飘到了罗拉的身上,他咧嘴一笑“非常抱歉,尊敬的客人,我们可能吓到你了。”
“别担心,你们没有吓到我,”罗拉说,“如果你们真的吓到我的话,”她满脸认真地点头,“我会把你们全都杀掉而且不是用你们看到过的能力,而是用热视线。”
她会把这些人切成碎块。
如果她的心情足够好,或者如果她的心情足够怀,她会把这些碎块根据不同部位分门别类地垒好。
这一堆放脑袋,另一堆放肩膀,一堆放左边手臂,另一堆放右边手臂。
男人的上半身放一堆,下半身放在另一堆,女人的上半身放一堆,下半身也放在另一堆。
罗拉是稍微有一点归类强迫症的。
她总是把暂住地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是一大佐证。
“我明白,我明白。”安德鲁很主动地说,他边微笑边点头,看着罗拉的眼神十分友好,“我完全能明白,我们能够活着站在这里,拥有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兴趣我们都很清楚你能轻而易举地杀掉这里的每一个人。”
罗拉的心一跳。
安德鲁说的都是实话,全都是明明白白的大实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罗拉却觉得这段话里似乎很有些深意。
熟悉感。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又来了,不管她想不想知道,它永远会在某一个突然涌上来,黏黏糊糊、不干不脆得像个被拒绝了一万遍还不死心的追求者。
罗拉烦躁地甩了甩头,安德鲁可能是将她的这个动作当成了对他迟迟不进入正题的不满,立刻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尊敬的客人,请让我向你解释吧。”
“说。”
“你对我们有什么认识”安德鲁问,随即就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在上个世纪的大战中因为胆怯和懦弱而躲藏到下水道中的变种人,无能的逃兵,是吗”
罗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唇“再吞吞吐吐啰啰嗦嗦我就屠村了。”
“在那群变种人躲藏到下水道之前,我们就已经存在了。”安德鲁马上就加快了语速,他看起来还没成年,说话的姿态却干脆老练,“当然,那些变种人并不清楚我们是原住民,他们只是把我们当成比他们更先躲藏起来的变种人,觉得我们熟悉这里的情况,主动要和我们合并。”
“我们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安德鲁说,“毕竟我们伟大的主人需要足够的祭品。”
他的眼神灼亮起来,那种狂热和喜悦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而在他的身后,所有人都露出了如出一辙的表情。
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科莫也是。
罗拉多看了他几眼,尽管他中性化的美丽根本不符合她的审美,但不知道为什么,罗拉就是觉得他很顺眼。
可能是因为她玩的上一个游戏里,也有那么一个美丽的男孩子,引起了她的兴趣
罗拉对于游戏的涉猎非常广泛,不过对于游戏的种类还是有所偏向,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既能开屠杀到处作恶,整个环境如同地狱;又能享受生活系的安适奢华,美好得像天堂一样的游戏。
同一个游戏里,想要容纳两种不同的极端情况很难,而且还麻烦。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分地图模式在一个游戏里开发两个不同类型的地图,然后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