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男孩的话,raven和erik都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笑。
“od boy。”raven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是这个样子这才像样。”
erik甚至心里有了一点感叹,他觉得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变得苍老而又富有哲理这不像他,这该是chares的风格。
“这世界上有不少变种人,”他用harry听不见的声音对raven用德语说,他知道raven听得懂,“他们大多数年龄已经有二三十岁,而他们对自己能力的喜爱,与对自身存在的了解,在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上,他们大部分人甚至还不如一个刚刚十一岁的男孩。”
“孩子们有时候就是圣人,完美的那种,你得承认,erik。”raven同样用德语回答他,金发的美人看似在物色有趣的事物,眼神妩媚,眼珠却是冰冷的,“chares当年也是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harry是他儿子。”erik以这句话结束了话题,他换回了英语,“harry,搜寻一下这里试着感受一下这里人的思维,找到两个应该是在一起的变种人。”
harry被他拍了拍肩膀时正在努力睁大眼睛看这四周。这不怪他,他自有意识以来,住的就是温暖明亮的地方,就算是天黑了,chares也会给他床边留一盏小小的灯,xavier家的走廊永远亮着微弱的灯光,就因为这里面住了一对老弱病残。
但是那依旧是明亮的,温暖的,而harry的学校是那块儿地方最好的,没有混混,没有流氓,这些harry都没有见到过,他的人生目前为止都只有一些非常明面的东西,而不是那些令人张不开口的东西。
而看看这里这栋故意打着微弱光的建筑内部,天花板和墙壁几乎全黑,地面上的大理石能时刻反射出女人的裙底,调笑声和呐喊声快混为一体,不仅如此,这里还烟雾缭绕,酒气熏天,到处是浓妆艳抹的女人和一口粗话的男人,凶暴和凶悍几乎刻入了这群人的骨子里,时刻向开放着大脑的harry咆哮着快把这混账打得头破血流这种暴力思想。
这简直是简直是
harry立马变得面红耳赤,羞耻和难耐这两种情绪一下子就露在了脸上。
“哦不,”raven想起来chares当年第一次走入酒吧的事儿,立刻皱起了眉,“不,harry,封闭你的思想,马上。”说完她瞪着erik,“你想叫他带着一脑子的精神污染回去我哥哥会撕了你的,忘了吗”
“我忘了。”erik被她一瞪,马上意识到了他的错误,低头对harry快速地说“我很抱歉,你不必勉强自己,先封闭好自己的大脑,harry。”
“可是我已经找到了。”男孩声音小的像蚊子,“在那边”他指向了后门,“在那里,他们的思想比普通人更好找,额,我是说,他们似乎比普通人更强大,恩,总之,他们正在进行挣扎,因为这里的负责人要分开他们。”
“他们”erik问,“还有一个是谁”
“我不知道,我没办法看到他们的记忆,不过他长得有点儿,恩,我有点看不清,也许是我看错了。”harry为难地摇摇头,要他说,能看到这两个人在哪里都是万幸了,“对不起,我做不到。”
“这已经超出我们的预想了,harry,你做的很棒。”raven蹲下身,抚摸着他的脸安慰他。
“我看到了他长得和你很像,raven姑妈”harry就在这时候眼睛吃惊地张大了,他刚刚才试图把自己的精神寄存在别人的身上,用别人的眼睛,他近距离地看到了更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