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会长高的。”harry低头嘟囔。
“是,不过不是现在。”erik忍不住拍拍男孩的头,“raven,你有给他抹发胶吗他的头发永远像个鸟窝。”
“发胶很损发质,”raven说,“我不会那么干的,至于头发,听chares说那似乎是他血缘上的遗传。”
“这是现在的重点吗哦看,那边似乎有人飞起来了”harry大声喊道。
“别转移话题,还有小点声儿,harry哦我的天啊。”抬眼看到天空中一点白色,raven睁大了眼,努力眯起眼睛去看天上,并诅咒这地方过于多的灯光,“erik,你看得清吗那是不是那个孩子”
“我看到了一双巨大的羽翼,男孩,白种人,一头金发,”erik说,“但是他身边还有一个人蓝皮肤。”
raven轻轻倒吸了一口气,之前轻松的气氛一扫而空。
“他们为什么在天上”harry努力地想通过眼镜去看清楚一点,“这会暴露他自己的我是说,爸爸说过,变种人不该随意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能力。”
“不飞起来他们就会死。”raven的声音比之前要冷酷,她泛着黄的蓝眼珠冰冷地注视着面前那栋黑色俱乐部的门牌,“我想我们该进去了毕竟我们不会飞。”
“会死为什么”harry问。
“因为这里是变种人的地狱。”erik轻声说道,“别发呆,问题等会儿再问,跟紧我们,不要乱跑,harry,不然你爸爸会先撕了我们,再狠狠地把你抱回怀里。”
harry面红耳赤地加快了步伐跟在他们后面在两个成年人面前,他总是感觉自己愚蠢又呆愣地可怕。
“所以那真的是他arren orthon ”raven说。
“看那双翅膀,毫无疑问。”erik掏出一个证件对保安晃了一下,而harry则用能力让那高大的保安以为他们是三位普通的内场客人,这个过程很轻松,他们被一路带向了里侧。
“为什么我们要往里面走”harry被叮嘱过不要轻易在别人脑子里说话,只能轻声问,“他们明明在天上”
“但是那不高,也不够隐蔽,而他们都很年幼,离完整掌控自己的能力还有相当大的距离,”erik对此显然很有心得,但面色不太好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年纪小的时候好好地控制自己的能力,他们的使用能力更像是一种本能,无法抑制也没法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甚至失效。”
“就和你不小心从高处下落时会把自己定在半空,或者生气时玻璃和花瓶会自己碎掉一样。”raven一边踩着黑色细高跟鞋优雅地前行,一边补充道,“它很多时候只能给你带来灾难,而不是生机。”
她的比喻很生动,harry很能够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觉得自己没路可走了,快绝望了,惨淡的结局或者糟糕的事情近在眼前,而随着这些情绪涌上来的是一种陌生的力量。
它回应了你,它帮助了你,它挽回了你的人生。
“可是我爱我的能力,还有我作为巫师的魔力,”harry轻声说,“我爱它们,即使他们曾经把我的”他试图去找寻一些词,“一些曾经的朋友给吓跑。”
那是他的东西,一开始就伴随他而生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背弃自己的东西,像是最忠实的朋友,会陪伴自己一辈子,帮自己很多很多忙。
作为变种人的能力那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