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似乎是感觉到什么,渐渐收起笑脸,眼睛睁大看妈妈。
瓜瓜“我听爸爸的话。”
徐香娟“爸爸那么辛苦,每天还要接你去幼儿园接你回家,你看爸爸有多少时间是闲下来的在学校上班,在家里干活,你为什么还要凶爸爸,和爸爸对着来”
“我没有凶爸。”
“娟,瓜瓜年纪小。”周程宁本来觉得自己不该说话,毕竟他说话,爱人就是唱白脸了。
徐香娟对瓜瓜说,“年纪小也不可以不听爸爸的话,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没有爸爸也没有你,妈妈今晚和你说的,记住没有”
“记住了。”瓜瓜蔫蔫道,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被妈妈凶。
妈妈没有再说话,她就去睡觉了。
周程宁都有些不知所措,牛牛依旧懵懵哒看着妈妈。
“牛牛睡觉了,阿宁你也睡吧。”徐香娟抱着牛牛,哄牛牛睡觉,等牛牛困了,把牛牛放小床里头。
周程宁没睡着,等爱人上床,贴过去轻声道,“娟,你还生气吗”
“不生气你也是的,脾气能不能大点,瓜瓜都要我来骂。”徐香娟本来不生气,现在来气了,不仅瓜瓜年纪小不懂事,还有阿宁没脾气。
现在是他的圈子简单,放以后,这种性子在社会迟早要被生吞活剥。
“娟你不是就喜欢我脾气好吗”
记得娟今年生日,他还是把写给她的信念来给她听,末了娟还夸他脾气好,如果不是他脾气好,她也不会嫁给他。
“你这种脾气好就在我这里有用,别人有什么用女儿都教不动。”
想想也是真气,徐香娟也给周程宁留了个“蚊子包”。
天黑眼睛看不清,但呼吸可以感觉,周程宁因为爱人给的“蚊子包”,脸颊羞红。
当然,这个晚上还是没发生什么。
能凶瓜瓜也是徐香娟这个妈妈对瓜瓜太了解,瓜瓜另外一天醒来已经没事人,该吃吃该喝喝。
瓜瓜还是其次,徐香娟觉得需要把瓜瓜爸爸好好训练一番,训练他凶人。
瓜瓜小小年纪,脸皮却一点不薄,所以凶的对象已经排除瓜瓜。
“娟,我看着你就凶不起来。”周程宁觉得爱人让他凶她是一件很为难人的事。
“那你拿牛牛开刀。”徐香娟也不是自虐狂,干脆转移对象。
刚好牛牛就被爸爸抱在怀里,对牛牛凶他还是有点经验的。
把小团牛牛转过来面对自己,周程宁恶狠狠道,“以后晚上不能尿床知不知道也不能在爸抱你的时候拉臭臭,上次突然拉臭臭拉爸鞋子上,爸穿那鞋子都觉得带着你的臭臭味道。”
可能爸爸的表情过于“恶狠狠”,牛牛小胖手又往爸爸脸上招呼。
自家男人单方面挨打,徐香娟觉得没眼看,糟心,干脆不管了。
戏台子唱七天就走了,徐香娟的摊子也在最后一天收走,接下来开始准备凉皮生意。
至于说要吃粉干的客人,她和她妈吱过声,让她妈给人回凉皮摊子开了之后,有想吃粉干的会炒,不用担心。
唱戏的七天总共赚了243元,期间徐香娟给了爸妈10元,本来打算再给,爸妈硬是不要,刚好她准备找陈木匠打桌椅,钱暂时自己收着,等宽裕了再给爸妈。
因为他们家合作单比较多,陈木匠也给实惠,还送了四个小木凳。
开凉皮摊子前,徐香娟自然是要拿家人做小白鼠,试吃。
提前做好凉皮,徐香娟给大人小孩拌凉皮,凉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