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对方心意。
在干完这项体力活后,不等狄青再磨蹭一阵才撒手,陆辞已慷慨大方地奖励了他一个吻,就将还晕陶陶的对方推开些许,紧挨在他身边坐着了。
他偎靠在狄青身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促狭问道“能让柳兄醉成那样,可见你招待得他满意至极,怕是花费不小吧怎么,在填补了滕兄那大窟窿后,你原来还存了不少私房”
明明听出陆辞的话纯粹是开玩笑,狄青却被问出了几分夫君背着娘子攒了私房的紧张,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拿、拿了好些月的俸钱,并无处用”
不同于寻常小吏,朝廷在俸禄上,待拥有职事的官员向来优厚,哪怕狄青仅是初入仕途的通判,所得俸钱,也足够轻松供养一家子了。
狄青非是家中长子,狄家亦从来不是贪得无厌、不识好歹的。
他们自知家中贫寒,这些年供长子念书,算对得起长子,却不曾对这幼子有过多大助益。
哪怕会为他出人头地而欣喜,也只更感激领他出头的贵人陆辞,仍安心守着傍山吃山的猎户活计,没想过要贪图多的富贵。
狄青极少有机会回汾州探望家人,过去是不好意思给陆辞添麻烦,再是少年气盛,出来闯荡,只一心做出一番成绩,早些出人头地;如今则是在外任官,两地相隔颇远,仅凭休沐日也难回,便长期只靠书信。
他现有余力了,就将俸禄只留下小部分供自己生活,又将相等的另一小分寄回家中补贴家用尽孝,剩下的大头,则怀着说不准哪日就能给公祖用上的小心思,全攒了起来。
他固然吃得多,却并不挑嘴,因而生活从来与奢字无关。
加上滕宗谅坚持每个月通过俸禄来返还他们的一部分,尽管他做官以来,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年,但也攒下一笔数额不小的存款了。
这回肯用在招待使团上,当然是为了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久一点,也好让他与公祖多相处一些。
冲着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自得费尽浑身解数,无比热情地款待众人了。
“我随口一问,你紧张甚么”
陆辞明知故问道,仗着狄青心疼他身体不适、至少这一两日都不敢逾越,便有恃无恐地冲狄青动手动脚起来。
他轻轻捏了捏狄青滚烫的耳垂,贴在耳廓边上,笑盈盈地轻声道“昨夜倒是那般勇猛,到白日却现了原形,变回腼腆羞赧的小狸奴了。”
被他轻轻捏住耳垂的狄青,就如被按住七寸的蛇一样,温顺得一动不动,只是耳垂的热度却在不断攀升,也变得一片绯红。
“不对,我也说错了。”
陆辞眨了眨眼,很快就虚心诚恳地纠正了自己,一本正经地调戏道“哪里是什么小狸奴,早是大狸奴了。”
关乎大小经过昨晚,还有谁能比他更有发言权
这任谁听都意有所指的话一出,早不似之前纯洁的狄青,更是浑身都炸开似的,爆红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腻歪完这一章,就要快进回京啦。,,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