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看到他的oga都留下了什么,哪怕是看到凌乱的物品,想象一下也不行。
这种时候,他的猫科动物属性毕现,谁也不能踏入他与配偶交huan的领地。
收拾干净客厅后,凌澈将熟睡的人抱到沙发上打算整理房间。
许棠舟睡得很沉,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对自己被抱来抱去这件事一无所知。
自然,身处混乱的发情期,智商被本能支配,他对自己已经被彻底标记这件事也暂时一无所知。
凌澈换了床单枕套,把窗户都打开通风,这才把人弄去洗澡。
许棠舟在温水的环绕中还是睡着的。
他的黑发被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头皮,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安静的脸庞。
一张嘴唇有些红肿,显得粉嘟嘟的,平日冷得生人勿近的皮囊此时看上去说不出的软萌,像个漂亮的人形玩偶,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这样的许棠舟,和尚未分化时的少年模样意外重合了。
水声哗啦作响,凌澈把人抱出来擦干,唇角噙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重新把许棠舟放回床上,凌澈去储藏室找到了上次网购的发情期物品。
电解质水、营养液等,先后用极易吮吸的扁头吸管喂给了许棠舟。
许棠舟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乖巧地喝了个饱,最后还嫌弃地说“不甜。”
凌澈“”
不等回话,许棠舟就滚了半圈找到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继续可爱的呼呼大睡。
凌澈“”
凌澈做完这些,才准备填饱自己的肚子,下一轮发情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他也得保持体力。
他一边做吃的,一边打给了时芊宓。
谢蕤怕是要疯了。
从早上开始,谢蕤就给许棠舟打了无数个电话,凌澈没接,只把许棠舟的手机调了静音。
刚才他看了一眼,许棠舟的手机上多了几十个未接,都是谢蕤打的。
凌澈这个人睚眦必报。
他一想到当年许棠舟逃走时在火车上发生了什么,就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原谅谢蕤。
怎样的母亲会拿走儿子的手机,收缴现金,扣留身份证,然后以死相逼
这样独断霸道的人,值得品尝一下心急如焚的滋味。
时芊宓听到他说的话,答应了他交待的事“谢蕤那边我处理吧,算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崽崽,过几天我们再过来看你。”
凌澈“谢谢妈。”
时芊宓听到滋啦作响的声音,问“什么声音”
凌澈随意答“我在煎蛋。”
仔细一听,除了平底锅煎蛋发出的声音,还有轻柔的音乐声。
时芊宓笑了“澈儿,你的心情很好。”
凌澈站在厨房里,臭屁回答“还可以。”
挂断电话,他给仇音发了一条信息。
阴霾散去,窗外阳光正好。
当晚,网上出了一条讨论许棠舟缺席大牌秀场,疑是身体不适
原来邀请发了、媒体也通知了,粉丝们蹲点收现场生图却没蹲道,还被告知许棠舟来不了了,一时间纷纷猜测是不是受伤的事发生了什么问题。
啊昨晚直播的时候,我就觉得崽崽的脸色不太好
心疼qaq所以说没事其实是安慰我们的吗
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