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挠、大喊,嗓音都嘶哑了凌澈也没放手。他太天真了,上回凌澈初次结合热,他还妄想在非发情期就被凌澈标记。实际上他却不料到,就算在发情期,这也是他想象不到的痛苦。
痛到仅凭oga本心、本能的爱意,都绝对无法战胜。
刻骨铭心这便是终身标记的意义。
许棠舟在剧痛中几乎昏厥,可是这无济于事。与此同时,后颈传来一阵新的疼痛尽管在此时显得微不足道,可被犬齿刺破腺体的感觉却还是很清晰。
是凌澈叼着他的后颈,像他重逢时见到凌澈想象过的那样,以一个霸道又不容反抗的姿势让他彻底挣脱不能。
aha就这样,完成了绝对占有。
这样的强势足足保持了半个小时。
许棠舟已经哭不出声音了,脸被眼泪打湿,眼眶、鼻尖都是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凌澈将人翻过来,搂在怀中不住亲吻。
怀中人身上全是属于他的味道,这让凌澈终于能找回一丝理智“崽崽。”
太久没有开口,凌澈的声音喑哑得可怕。
可许棠舟需要休息了,发情期的oga得补充大量的体力。
“好了吗。”许棠舟带着鼻音说,成了惊弓之鸟。
“好了。”凌澈亲了亲他的唇,温柔至极。
若是许棠舟睁开眼看看,就能看清楚他的aha眼底那骇人的神色,但他一丝力气也无,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许棠舟醒了。
新的一轮热度在折磨他,他一睁开眼,就发现侧躺的凌澈正看着他。
天蒙蒙亮。
凌澈单手撑着头,侧脸被窗外透进来的打出了完美的晕影,比任何广告、海报上都要好看。
“早。”凌澈道。
“早。”他回应,却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凌澈将头埋在他肩颈处,轻轻舔舐他被咬破的腺体。
那里散发出了新的味道。
凌澈等了整夜不曾合眼,终于确定,他真的彻底标记了他的oga。
许棠舟再次睡去后,凌澈抽空给两位经纪人都通了电话。
刚才乌娜娜来敲过门,许棠舟收到了某大牌的邀请,因为受伤不严重,今天原本定好了会去看秀。那时两人正难以分离,没人应门,乌娜娜空手离开,怕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中途做家政的阿姨也来过一次,门被反锁她也打不开,满头雾水地走了。
整整七天,两人总不可能一直维持人间蒸发的状态,因此凌澈便报备了一声。
司徒雅意简言赅“知道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买点东西什么的,我送过来。”
凌澈说不用。
倒是黄千倒真的惶恐,他比许尉唠叨得多,真的像个老父亲一样问东问西“那舟舟的额头呢要换药的呀,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凌澈说“先不管,如果有影响,到时候去做个医美。”
现在的医疗手段发达,一个疤痕而已,难不倒人。
黄千魂游天外,“哦”了一声,可能是在在想接下来满当当的工作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保密又不失礼貌地推掉那些工作
黄千一个头两个大。
挂断电话,凌澈才回身整理这屋里的一片狼藉。
从来没动手做过家务的大少爷,已经不是第一次打理战场了。上次在自家投资的酒店,他也没让客房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