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雨应该杀了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难道连他都被你勾引,竟然背叛了我”霍休瞪着上官飞燕,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上官飞燕嗤笑,“你不是说,没有男人能抵挡我深情的眼睛和甜蜜的笑容吗那你怎么敢派一个男人到我身边监视我,还命令他来杀我,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可他是个天阉,天阉”霍休狠狠拍着竖立的玄铁栏杆,质问道,“他根本不能动情又怎么会被你诱惑”
“呵,就算如此,他又不是石头,怎么可能对我无动于衷”上官飞燕轻蔑的看一眼霍休,嘲讽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练的一身童子功,只能把金银当老婆。”
霍休反唇相讥,“那你呢,不过就是个贪恋珠宝首饰的女人,竟然勾得男人一个个为你卖命。他们眼瞎,看不清楚你就是个卖弄颜色的婊子”
“请霍先生自重,对一个姑娘还是客气些为好。”花满楼难得冷着一张脸说话。
霍休俨然破罐破摔,冲着花满楼撒气,“他们是眼瞎,你是真瞎,难道到现在都看不出来上官飞燕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以为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吗你知道在你之前她已经真心喜欢了多少男人又有多少男人为她要死要活过去的不说,霍天青是一个,柳余恨是一个,萧秋雨一个,你也算一个,这青年才俊,毁容怪才,冷酷杀手,还有你这大家公子,她说勾搭就能勾上手你们爱她如命,却不知道她背地里笑你们傻。这世上她上官飞燕最爱的是她自己,最喜欢的是金银首饰,你们只是她使唤的狗罢了。”
上官飞燕抚掌大笑,“说得好啊霍叔叔,你这是死了也不忘拉个垫背的,故意搞臭我的名声呢,只是这手段未免下作又无力。”看着关在牢笼中的霍休,她只当看着一场困斗兽,故作遗憾道,
“也对,你被关在这牢里已经无计可施了,除了耍耍嘴皮子,还能做什么。”
“上官飞燕,我好歹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霍休笑得一脸龌蹉,全然没有当初高人的风范,说的话犹如街边混不吝的地痞,脏得让在场的人立时变脸,“明明是个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花满楼知道你还干净吗”
“住口”花满楼喝道,手中紧紧地抓着扇炳,指尖泛白。
陆小凤皱着眉,“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沾沾自喜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现在落得困身于此的下场,还是上官飞燕的手笔呢,你自以为了解她,却不知道一直以来她都是骗你的吗”
“你说什么”霍休抓着栏杆,恨不得探出头来,“我的计划不是叫你识破而是被她毁了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上官飞燕渡步到霍休近前,冷笑道,“你自以为用几个破簪子便能诱惑我替你卖命,我索性顺水推舟看看你想耍什么把戏。你想要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便演给你看。这些年来,你不是很满意吗”
“”霍休回想过去,越想越心惊,“是我小瞧了你,以为你年幼好欺,却不想你竟然有如此心计。”
上官飞燕轻笑,“这也多亏了你昔日的悉心栽培和言传身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你教我的最重要的课,如今我便学以致用还给你。曾经的老友你急得下杀手,连见都不见一面多可惜呀,所以我把他们带来了,有什么恩恩怨怨大家便摊开来说道说道吧。”
说完,上官飞燕便静静退开,让霍休可以看到本该死去的独孤一鹤和阎铁珊缓步走来。
“不可能,是假的,全是假的”霍休挥舞着手臂,拒绝眼前的景象,步伐踉跄地倒退着一屁股摔坐在木椅上。现在你看着他,绝对想不到这会是青衣楼的头子和富甲一方的商贾,因为他是那么苍老,周身泛着腐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