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皱眉看向脚底,“地底下有东西”
“没错,我在这小楼地底埋了上百斤的黑火药,只要我启动机关,轰的一声,你陆小凤还有西门吹雪就碎成块儿了,不过你别难过,这座楼虽然其貌不扬,可内里乾坤却是我斥重金打造,作为你们俩葬身的棺材绝对贵重无比。”
“可你呢把自己当鸟似得关在笼子里,你就逃得掉吗”
霍休仰天大笑,“哈哈哈,我为什么逃不掉这儿唯一的出口便在我椅子下边,只要我按下扶手,我就能离开这儿了。”说着,他好整以暇地将手虚扶在扶手之上,就等着合适的时机。
陆小凤嗤笑,“那你倒是按啊,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到被炸死的感觉。”
霍休眯眼,“死到临头还贫嘴,好,我也不啰嗦,今日一别,明年的今日我会记得给你们烧纸钱。”
话音一落,霍休按下扶手,可是,等了半天竟然没有丝毫动静,这下坏菜了
隔着玄铁栏杆看向笑眯眯的陆小凤和冷冰冰的西门吹雪,豆大的汗珠瞬间冒出额头,霍休刷白了一张脸,不死心地使劲按机关,直到那个按钮都被他抠下来,他这才明白过来,什么叫作茧自缚
陆小凤嘚瑟了,晃荡晃荡到霍休跟前,嘴里啧啧有声,怪声怪调地说话,恨不能嘴炮直接气死人,“哎呀呀,这是怎的呢你咋还在这儿呢别留恋我呀,记得给我烧纸钱就成。”
“陆小凤你对我的机关做了什么”霍休气得发抖,心下又发着慌,惨白着一张脸问道。
陆小凤一脸的诧异很是浮夸,“你的机关你问我做什么我跟鲁班可没一文钱的关系”
“不是你是谁”霍休朝着陆小凤扑过去,双手抓着碗粗的玄铁栏杆咆哮。
陆小凤嫌弃地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退后几步后才道,“就像我刚才说的,真心的朋友不用多,几个足矣。我有一个朋友,虽然最近跟我吵架闹绝交,可是但凡我有事,他还是会出手的。
他的名头尚算响亮,你该听说过,正是妙手老板朱停是也。”
霍休震惊了,失口道,“江湖传闻你睡了他老婆,所以你们反目成仇,没想到他竟然连绿帽子都能忍”
陆小凤一噎,看到西门吹雪都忍不住对他侧目,立马摇手解释,“误会啊,我跟老板娘清清白白,比小葱拌豆腐都清白,虽然我们绝交了,但是绝不是因为这个。”
霍休颓然,“不管是不是,朱停出手帮你便是我的失策,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太可惜了。”
“你以为你就输了这一步”陆小凤问。
霍休猛地抬头,眼冒精光,“不,我还没输花满楼还在我手上,我便没有输。陆小凤,你自诩兄弟义气,难道忍心看花满楼死”
陆小凤笑了,反问,“七童在你手上,你确定”
“什么意思”霍休迟疑,眼珠子不安的转动个不停,突然,他瞪目结舌道,“不不会的,她不可能背叛我,她没这个本事”
“或许你该亲口问问她。”陆小凤笑得不怀好意。
“她已经没有价值,我早下令杀了她。”霍休决然道,却在转眼间看到那本该做了鬼的人,失声道,“飞燕”
“霍叔叔,看到我还活着你怕是很失望吧。”上官飞燕从阴影处慢慢走了出来,手边牵着的正是花满楼。
两人一个白衣一个红裙,看上去是那么登对。
“你你们,怎么可能”霍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恨不能当这只是一场噩梦,不是说噩梦都是反的吗
飞燕眯眼道,“我没死,花满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