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跑出他的房间,晕头晃脑成功进入自己的领地。一头扎进柔软的被子里平缓心神,程烬生长成那样,简直太犯罪了
说不定约个炮,ki都能比其他男人高出一截。
这里的ki简称回床率。
沈听溪捂住眼,脑海中挥之不去男人那对平直凸显的锁骨,若是视线再往上一点,就是细堆着风情的眉眼。
他又不是贾宝玉,骚什么骚。
沈听溪驱散掉那些想法,终于忍不住承认一个事实她成了程烬生的颜粉。
第二天一早,嘉汇那方的电话打过来,说是换了一位高层与她对接。
对外声称霍小姐身体不适在家养病,但沈听溪可不瞎,得的病可不是像感冒发烧那样休息几天就能痊愈的。
她及时止住泛滥的同情心“谢谢,我知道了。”
随即挂断电话。
会场的布置进入收尾阶段,半个月不见程烬生出现,她以为本人是回了伦敦,不巧周四下午她去医院探望大学教授,在走廊迎面撞上他。
程烬生目视前方,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秘书踩着小高跟费劲跟在老板身后,一路小跑随同他往私人病房走去。
私人病房,他有什么熟人住院了
沈听溪起疑,慰问了几次所剩无多的良心,默默跟了上去,并告诫自己这不是跟踪,顶多算是好奇瞧了一瞧。
她停在走廊拐角处,探出一个小脑袋往那看。
某间病房门前,程烬生正耐心听一个女生讲话,女生只露个侧脸,待她撩起耳侧的碎发露出整张脸后,沈听溪懵了。
那不是徐星眠吗,她大学时候的小学妹。
也就是环海国际掌门人的闺女,她爸爸手术事故当事人的孙女。
几秒后,身姿颀长的男人俯身抱住女生,话语温柔的安抚她。
那是沈听溪认识程烬生以来,第一次听到他这样温柔的声音,故意压下天生清冷的声线,不夹杂一分冷漠,透露出疼惜与爱护。
徐星眠不是结婚了吗,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容忍他抱住自己,在她的印象中,徐星眠一向是知礼的,不管关系如何,同异性朋友总是保持一定距离。